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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（第3页）

于是赛明军把多间百货店装修后的货品类别安排，都做了一个报告，交给韦子义。

当然是很顺利的获得通过。

根本上，除了明军的工作信誉之外，也不过是一盘显浅的生意数目而已。

多少地方承担若干租值，用若干灯油火蜡，支付若干人手薪金，再在货品上产生多少盈利，那个平衡之后的盈余，确是在每年预测的利润之内，就是值得批准试用的供应货品了。

没有太大的花巧可言，韦子义当然是放心的。

然，报告获得批准后三天，韦子义急召赛明军，既尴尬又为难地问她：

&ldo;你跟那人造首饰的供应商签了合同吗？&rdo;

&ldo;这个下午就动笔了。

&rdo;

韦子义吁了长长的一口气，说：

&ldo;权且暂缓吧！

&rdo;

&ldo;为什么？&rdo;赛明军直觉地问：&ldo;约虽未签，但口头已经作实了，我们需要讲口齿的。

&rdo;

&ldo;这个我明白。

&rdo;韦子义点点头：&ldo;但，上头有命，那百货店的三个柜位位置拨给化妆品使用。

&rdo;

&ldo;老总，这不是个明智之举呢，化妆品占用的位置已经足够了，再多给地方，化妆品的最高营业额也不过如是，那岂不是平白浪费了发展机会。

我们是真的寸金尺土呢！

&rdo;

赛明军非常着紧地向韦子义解释，一时间竟没有把韦子义刚才的说话作细意的分析。

韦子义清一清嗓门，说：

&ldo;明军，你争辩争取的对象错误了。

&rdo;

就只这句简单的回话，有如暮鼓晨钟，发人深省。

权操自上，要知道幕后操纵掌权者是谁，并不是太困难的一回事。

赛明军忽然觉醒了，且情不自禁地嚷出声来：

&ldo;是左思程吗？&rdo;

而韦子义没有回答，他站起来，随手抽了一支香烟，燃点着，连连吸了几口，似在思索一个颇严重的问题。

事实上，他说话的反应，已经等于向赛明军透露了真相。

除了左思程反对，没有人有资格、有心思会有能力、有资格、有心思去阻挠赛明军的营业计划。

为什么呢？

纯粹是商业决策上观点不同？意见互异？抑或有其他？

这是韦子义苦苦思虑的问题，却并非赛明军的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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