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易的眉头动力动，带着叶蓁蓁走了上去。

女人看着迎面走来的叶蓁蓁，脸上闪过几抹复杂的神色，她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，对叶蓁蓁问道：&ldo;佳佳，你回来了？你这几个月都跑到哪去了？电话也不带，不知道我很担心吗？&rdo;

叶蓁蓁微微皱了皱眉，对女人道：&ldo;你是谁？&rdo;

女人愣了一下，不可置信地看着叶蓁蓁：&ldo;佳佳你在说什么？我是妈妈啊。

&rdo;

妈妈这两个字把叶蓁蓁震得不轻，这个人是她的妈妈？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这么别扭？

&ldo;你好，我是警察。

&rdo;左易站了出来，对着女人笑了笑，&ldo;请问你叫什么名字？&rdo;

&ldo;我、我叫李素。

&rdo;似乎对左易的身份很意外，李素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。

&ldo;你是李佳佳的母亲？&rdo;

&ldo;是的……&rdo;

&ldo;我们可以进去聊聊吗？&rdo;

&ldo;好、好的。

&rdo;

李素把他们请进了超市内‐‐虽说是超市，但面积比路边的那些小店大不了多少，左易用了五分钟把这个跌宕起伏的故事概括了一下，女人听完以后，面色已经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：&ldo;你是说，叶家的人找到佳佳假扮叶蓁蓁，但他们赶到的时候，叶蓁蓁已经死了？&rdo;

&ldo;没错。

&rdo;左易留意着她的表情，问道，&ldo;虽然有点冒昧，不过我还是得问一下，李佳佳是你的亲生女儿吗？&rdo;

李素紧抿着嘴唇，摇了摇头：&ldo;不是，佳佳是我领养的。

&rdo;

这个答案似乎在左易的意料中，他点了点头，问道：&ldo;可以带我们去家里看一下吗？也许她能想什么。

&rdo;

&ldo;好……&rdo;李素说完站起身来，目光又落在了叶蓁蓁的身上，&ldo;佳佳，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吗？&rdo;

叶蓁蓁看着她，摇了摇头。

李素没再说什么，关了店门就带着左易和叶蓁蓁朝家走去。

李素的家在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，离超市只有五分钟左右的脚程。

小区里的房子都比较老旧，最高的一曾也不过7层，李素带他们上了六楼，打开了左边的一道铁门。

&ldo;家里比较简陋，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。

&rdo;李素回头看了一眼叶蓁蓁，指了指客厅左边的一个房间，&ldo;这就是你的房间。

&rdo;

叶蓁蓁应了一声，往卧室走了过去。

这套房子虽然上了年纪，但还是简单地装修过，特别是李佳佳的房间，这种全粉红色的风格瞬间让她想起了叶家大宅里的那间卧室。

左易在客厅里询问着李素一些相关情况，叶蓁蓁拉开抽屉，在里面找到了一张身份证。

李佳佳，生于1993年1月5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