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想我可以等下次。

&rdo;戴安娜慢条斯理地说，站起身姗姗离开。

一时间，除了蝙蝠家，沙发边只剩下了猛吃小甜饼无暇分心的巴里和不情愿的康斯坦丁。

感觉到周围安静下来，巴里抬起头，慢慢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，眨了眨眼。

&ldo;呃，就剩我了吗?&rdo;他不明所以地说，&ldo;其实我挺想了解一下‐‐&rdo;

迪克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，不容置疑地揽着他走向大门：&ldo;不，巴里，你不想。

&rdo;

巴里：&ldo;……咦。

&rdo;

……

提姆和达米安返回了蝙蝠洞，打算看看他们变成猫的期间到底都干出了些什么，一时间，房间里只剩下了布鲁斯和康斯坦丁。

沉默片刻，康斯坦丁扭过脸：&ldo;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，现在可以让我离开了吗?当然，如果你们要招待我晚饭，我也不会介意。

&rdo;

布鲁斯没有说话。

&ldo;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留下。

&rdo;过了会，他说。

&ldo;抱‐‐抱歉，我想我可能有点猫毛过敏，&rdo;他话音未落，康斯坦丁立刻打了个喷嚏，&ldo;呃‐‐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什么?&rdo;

他的抗拒几乎写在了脸上，虽然康斯坦丁一向不配合，但面对蝙蝠侠时他通常很配合‐‐因为他很清楚在别人手下他能跑，但如果他哪次背着蝙蝠侠跑了，迟早蝙蝠侠会打断他的腿‐‐像现在这样不配合的情况几乎没有发生过。

面对他的闪烁其词，蝙蝠侠没有任何反应。

&ldo;你刚才查看了拉妮娅，&rdo;他说，&ldo;你一直是个天才，但如果不是你发现了什么，你不会主动去查看她的。

&rdo;

他们僵持片刻，康斯坦丁低下头，点了一支烟。

他吐出一口气：&ldo;好吧，你考虑过放弃她吗?&rdo;

布鲁斯的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他。

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结成了寒霜。

&ldo;她是我的女儿。

&rdo;他说。

寒霜在烟头的火星里融化，康斯坦丁叼着烟，无所谓地撇了撇嘴：&ldo;你这么说，但你其实并不相信，或者没那么想接受她。

&rdo;

&ldo;……我调查了，在她出生前一年，我并没有和任何女性开展过关系。

&rdo;布鲁斯说，&ldo;我猜她是我的克隆生命。

&rdo;

这也是他和克拉克的区别。

超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克隆人存在，虽然不知所措，但也尽力对康纳多加照顾，而他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克隆产物，更不知道是否该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