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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那次两个人都昏头了。
他被梁径抱着揉捏,脑子里根本就是一团浆糊。
梁径让他并拢他就并拢,让他往后摸他,他就伸手往后摸他。
那会,时舒对自己做的事没有概念,估计梁径也没有,他只有兴奋和本能。
突然,一张小纸条被梁径推了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时舒转头看梁径。
梁径握着笔注视ppt上的公式,除此之外什么动作都没有。
老王唾沫星子满天飞,s和s连着一起飙,整个教室只剩他的大嗓门。
时舒没有把纸条接过来,他右手伸过去在下面画了个问号。
始终目视前方的梁径很快把纸条拿了回去,没几秒,时舒就看到再次推来的纸条上,。
下节课照旧。
梁径搞不懂他和方安虞哪来那么多话。
这边自己生着闷气,那边乐呵呵传纸条,梁径余光瞪了会,趁老师转身板书的功夫,伸手就把时舒的纸条没收了。
时舒一下傻在座位上,扭头瞧冷冰冰的梁径,不是很明白。
方安虞还在用笔猛戳他的背催他回复。
时舒想了想,折中了个法子。
他重新扯了张纸条,很快写了一句,递给梁径:“你要和我们一起吗?”
梁径:“”
梁径下课就去了老王办公室。
于是,天气预报说,这周的雨量或创江州十年来新高。
往年即使是入夏时分的黄梅季,也没这么多的雨水。
地面一直淹着,小花坛边的砖缝里都浇出了土,踩上去咕唧咕唧的。
气温始终徘徊在二十上下。
热的时候又潮又闷,稍微降几度,斜风冷雨,季节错乱,逼着人穿外套。
于是中午吃饭的时候,食堂开着和外面差不多温度的空调,里面的学生个个裹着长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