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周婉。

我看过警方的资料。

&rdo;

回到办公室以后，洛索曾经拿出现场的照片和杨重讨论过几句，杨重也得以简单地浏览过死者的资料简章。

&ldo;是我神经过敏，还是你在逗我？周婉的同班中国同学就叫蔡慧！

&rdo;小西的声音听起来一下子暗哑了许多。

这么巧？杨重的心腾地跳了一下，很多疑问都一下子得以解开，新的疑问又很快随之产生。

&ldo;有照片吗？&rdo;杨重问，声音里有一种令人欣慰的冷静。

&ldo;有一张同学名册上的黑白照片。

我们扫描一下，马上发给你。

你在哪里，能收邮件吗？&rdo;小西的声音也恢复了平静。

&ldo;直接发到手机上。

你们先去事务所，等我的电话。

&rdo;

杨重挂断了和小西的通话，立刻开始拨马峒的手机。

马峒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，可能还没有起床，听到杨重的声音，急忙说了声等一下。

杨重可以听到背景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，大概是急匆匆地从床上爬起来正在穿衣服。

&ldo;警察一到，我的两个外勤就撤回来了，现在都在睡觉。

你等着，我把他们叫起来。

&rdo;马峒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，这次听上去变得有点气喘吁吁。

&ldo;不用了，我只想问一下，离开学校时对象带了什么东西，是不是直接回家？另外，他晚上有没有离开家出去过，都去过哪里。

&rdo;

&ldo;我没问。

你直接问本人吧。

&rdo;马峒大声推开一扇门，大概是冲进了外勤休息的寝室。

一阵叽叽咕咕的杂音过后，一个比马峒年轻很多但睡意也更加浓重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。

杨重道了声歉，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。

&ldo;是直接回家的，就提了一个电脑包一样的手提包。

晚上没有出过门。

&rdo;外勤想了想，很肯定地回答。

杨重暗自叹了口气，要转移接收器和摄像机，电脑包已经足够大了。

&ldo;昨天夜里对象有过访客吗？&rdo;

&ldo;也没有。

&rdo;

&ldo;好，谢谢。

&rdo;

杨重合上手机，打开接待室的门，一眼看到洛索就快步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