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维说：&ldo;我记得。

她说&lso;别去注意看&rso;。

&rdo;

莱尔德说：&ldo;就是这样了。

杰里从前看不见，不代表后来也看不见。

更何况还有肖恩在呢，肖恩很敏锐，我们都没感觉到的动静，他能先感觉到。

如果他俩在一起，只要他能看见，杰里就一定也会看见。

&rdo;

莱尔德这么一说，列维想起一些现象：在从前所有疑似&ldo;不协之门&rdo;的目击记录中，当事人们的证词通常十分统一。

也就是说，如果一群人同在一个地方，只要他们之中有人看见了&ldo;门&rdo;，那么在场且未被遮挡视线的其他人就基本也能看见。

这就好像……曾经你天天路过某个地方，你只是正常地走路，从未注意过路旁都有些什么东西。

某一天，同路人突然指给你看：那有个旧报箱。

于是，等你再路过这里的时候，就每次都能留意到报箱了。

米莎与她父母的情况则有些特殊。

安吉拉教过她如何对待那些&ldo;门&rdo;，所以米莎从来没有把自己看到的东西明示给父母。

即使她正盯着它，她也不会告诉妈妈&ldo;那里有一扇门&rdo;。

无法察觉，就不会被迷惑……就如辛朋镇幸存下来的某些人：瘫痪失能者，刚满月的婴儿……

想着这些，列维说：&ldo;但你好像不是这样。

你也见过&lso;门&rso;几次了，但你完全没有变得更敏锐，更没有变成安吉拉或者米莎那样……至少你还有多余的精力假装驱魔人呢。

&rdo;

莱尔德笑了一下：&ldo;确实。

我也很奇怪这一点……我和杰里都不是敏锐的类型，甚至，我可能比一般人还迟钝。

我进过门，还看见过它不止一次，像我这样的人，本应该变得和米莎一样才对……可我竟然还得主动去寻找它们，好不容易才能碰巧看见一次。

&rdo;

&ldo;以前你是怎么找它的?&rdo;列维问。

&ldo;反正不是靠跟踪你，真的不是。

&rdo;

列维已经不止一次被他气笑了：&ldo;我没问这方面。

我是说，如果你到了某个可能出事的地方，但你没看到门，这时你怎么办?你说可以借助疼痛和轻微的意识模糊来集中注意力……难道你每次都要找个人打你?&rdo;

莱尔德没有马上回答，甚至没有马上用油腔滑调的言辞反驳……这让列维怀疑自己会不会说对了，难道他真的每次都需要被人打?

想了一会儿之后，莱尔德说：&ldo;你倒是提醒了我，这也是个办法……可惜的是，我并不是总能追踪到这类事件，没那么多人有机会打我。

更多的时候，我跟着一条线索查了半天，最后发现只是百年老屋子里有密室，而且还把浣熊困在了里面。

&rdo;

列维笑了笑。

莱尔德又查看了一会儿手机，说：&ldo;今天你得做好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