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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周行的演出，祝导都不满意，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意思。

周行赶忙解释：“祝导说我眼里缺少爱意。

我都死了还要什么爱意？！”

卫景合上剧本看向远处，声音不急不缓，像是在说给自己听：“韩政到死都在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与国土。”

“嗯？”

周行被卫景这话所吸引，挪着椅子越靠越近，亮晶晶一双期待的眼睛盯着卫景。

卫景开始了他的讲课时间半小时后，周行有所被点悟，眼里泛着泪花。

“但我还是不能理解，韩政明明就把楚优当做兄弟，哪来的爱意？”

“爱意不单单只是指儿女私情之间，也有友情，亲情，爱国之情。”

卫景点了点剧本里最后一页，那是剧里二十年后番外，楚优躺在病榻上的一句话：“朕可安心，与你们相见。”

周行猛地吸了一口气，调整好状态：“来，试下戏。”

又过去了半小时，这次是卫景紧急叫停。

“今天就到这，差不多可以通过。”

“哼哼。”

周行双眼肿得像个悲伤蛙一样啜泣着，双眼、鼻尖、耳根、唇部无一例外，红得能提出血来。

抬起的眼眸看向卫景时那楚楚可怜样，差点让他心脏猝停。

靠上前，抬手在他后脑上揉了揉，声音轻柔：“给你拿点冰块，刚刚的表现很棒。”

“嗯，哼哼，辛苦卫老师。”

周行声音沙哑得不行，边说眼角里的泪水又是一个晶莹剔透落了下来。

卫景叹了口气：“你怎么这么能哭，水做的吗？”

手指轻轻抚开眼睑下的泪水。

还怕这？“别看。”

周行羞得双手一把捂住脸，趴在座椅上，声音闷闷：“我要缓一缓。”

卫景看着挂在椅子上的周行，眼里尽是心疼，上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：“行，你缓缓，我去拿点冰块。”

“嗯——”

卫景轻轻关上书房门，无言叹了口气，一转身差点被吓得直接出拳。

“袁叔，你怎么站这也不出个声！”

袁叔也被吓了一跳，主要是被卫景的反应给吓到，手上的茶杯差点因为手抖翻了出来。

“我来送茶水，刚到的上好红茶，得给周少爷尝尝。”

卫景看了眼房门，声音低沉：“等等吧。”

袁叔没有多问，点点头，只是脸上的担忧尽显出来。

“没事，刚刚对戏时的情绪没有缓过来而已。”

“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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