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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事赵献一概不知,但也明白那场赌局意味着什么。
老师二十三便连中三元,成为最年轻的状元。
而贺牗参加的春闱是老师的下一届,那时的他不过二十一岁。
若贺牗也连中三元,二人学识争论本就不相上下,那样可就凭借年龄压了老师一筹。
“老师压了贺牗与状元无缘?”
赵献略有疑虑开口。
谁料福安缓缓摇头否认,“盛相在一众同僚面前压的贺大人必连中三元。”
话已至此,赵献终于明白些许。
应是先前的交集让老师对贺牗赏识又寄予厚望,甚至公然压对方连中三元。
可惜天意弄人,贺牗在会试中失利,在殿试中也平平无奇,与三元相差甚远。
不知怎么的,赵献忍不住笑出声。
心道这还真是老师的性格。
对一个人多在意就多严苛,便见不得对方令自己失望。
陈年往事加持下,他发现这两个人倒是意外的有些可爱。
莫名被小皇帝加了个“可爱”
牌子的贺牗熬过会试结束放榜终于出了贡院。
关了半个月,还和张轶天天面对面,他差点要憋出病来。
待同邵老含笑告别后,贺牗几乎是踩着脚凳跳到马车上的,看的六出一个劲儿冷笑。
“瞧您这利落劲,不知道还以为您今年二十有五呢。”
躬着身子还没来得及坐进马车里的贺牗皱眉回头,“去去去,赶你的马车。”
见人坐稳当了,六出马鞭一甩,扬长嗓子道:“您也忒节省了,不能多雇些人手。
没见过哪家仆从像我这样又是端茶倒水又是赶车的。”
末了又转头说:“前两日顾九来找您,知道您被锁在贡院后就说改日再来,估摸着也就最近。”
半晌才听到里面慢悠悠一声应答。
“知道了……”
马车颠簸摇晃,贺牗右手摩挲着腰间铜钱,身子倚在车厢上睡的迷糊。
这些日子都没能歇的安稳,出来得知书信送到盛鸿祯手里,并且小皇帝已经知晓,才稍微放下心。
至于赵献说的赏赐的事早就随着困意忘到后脑勺去了。
短短的一会儿,他就做了些琐碎的梦,大多是年轻时的事,更进一步说都是有关盛鸿祯的。
在梦里,相隔十多年,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似乎就在眼前,在众多学子的讥笑排挤中,盛鸿祯不与他们为伍,顾自解下披风亲手给他系上。
“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