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恬不知耻地含住了父亲的手指。

“唔，”

楚无青乞求地望着楚寰之，“爹爹，”

细弱的声音微不可闻，“不能这样的。”

“可是，青青舍不得爹爹呢，”

楚寰之的声音越发低沉，“还是，别人都可以，只有爹爹不可以？”

高高在上的真君，不染世俗，第一次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心痛，沾染上凡人的七情六欲。

楚寰之双黑沉沉的眼中仙气尽失，竟然有了魔气翻涌。

整个安阳中界都开始地动山摇！

这样的话，楚无隽和顾予都问过，可是楚无青听到时只有彻底的愤怒和恶心。

但是这一刻，他的眼中只有迷茫，他忍不住像小时候那样撒娇，把双手吊在青年的脖颈上，脸颊摩擦着男人修长端美的脖颈，“不要嘛，爹爹，青青不要。”

可楚寰之并没有如同过去那般纵容，他抬起少年的脸，逼迫少年与自己对视，“青青，你喜欢爹爹吗？”

喜欢，但是绝对不是那种喜欢……那种喜欢又是什么喜欢？

是生死相依？是互为知己？是见面就轻松的甜蜜？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他脑子被欲望烧得迷迷糊糊，但心中警线却一直拉扯着最后的理智，哪怕他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在男人的手中。

可仍然在做着最后的抵抗，“这是不对的。”

“如果，我说我们不是亲生父子呢？”

不是亲生父子？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，将楚无青整个人都给击懵了，甚至连那汹涌的欲望都稍稍退却。

他历经两世，从未怀疑过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，这一刻楚寰之状若虚假的一句话，却让楚无青回笼的理智顷刻间联想起很多东西。

比如他们完全不一样相貌，不仅仅是五官的不同，包括他的一头银发。

整个楚家，各种旁支加起来，有族人上万，除了他，再无一人是银发！

再比如，他父亲的权势超过了楚家任何一代族长，却偏偏无人肯承认他做少族长。

无论是修为更高的老祖，还是众位元婴长老，他们的慈爱，他们的培养从来都只偏给楚无隽一人。

还有，前后两世加起来，他都从未听到任何关于他母亲的谈论，甚至没有听说过父亲有过任何情人。

那么，他到底是怎么蹦出来的？他真的是父亲的孩子吗？

楚无青心乱如麻，他焦急又卑弱地呼唤道：“爹爹？”

想要确认，却又害怕确认。

“青青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