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沈砚，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出来！

一时之间，办公室里人人面色凝重。

张其威也顾不得张执教昨晚被伤的事了，追着沈砚问道，“可探查出结果？”

现在只要一想到，刚刚被人监视的事，他就惊惧交加，寒意顿生。

那人监视是为了什么？

到底是仅仅为了张执教一个人，还是只是借着张执教的身，实际监视的是他们？

不怪张其威多想，实在是在他看来，像张执教这种修为的小人物，实在不值得被人这般费心思。

沈砚沉着脸，摇了摇头，“对方撤的太快，查不到踪迹了。”

闻言，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，更心惊了。

沈轶霖更是难以相信，“连你都查不到！”

虽然不愿承认，可这就是事实。

不过对方的踪迹是探查不到了，但总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。

“从刚才的气息来看，跟这张符纸上的另外一股气息，如出一辙。

若是没猜错的话，应该是同一人所为。”

沈砚扬了扬他手里的那一角符纸碎片。

所以，对方很大可能，真就是冲着张执教一个人来的。

张其威大怒，“你这是在哪得罪了人？还不老实交代出来！”

张执教茫然又心惊害怕，“我，我不知道啊！”

他这模样，看得张其威心头怒火更甚了。

这个蠢货！

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！

招惹了谁都不知道不说，还一招惹，就招惹到一个连沈砚都探知不到根底的厉害人物。

若非现在还在玄灵书院，张执教身上又带着伤，张其威只怕非得追着他好生盘问个清楚明白不可！

而办公室里的其他人，虽然未见得有张其威这般愤怒，但众人的脸色，也都好不到哪去。

唯一例外的，大概就是沈书宸和他的那群小跟班们了。

他们年纪小，尚且还意识不到，玄学界里莫名出了一位这样未知人物的严重性。

小跟班们不似沈书宸般胆子大，所以从进了办公室之后，一直安静如鸡。

倒是沈书宸，一听那人不仅是冲着张执教来的，而且跟昨晚上出手伤的，就是同一人时，立刻就说，“看吧，我没说错吧，就是张执教自己嘴臭，得罪人了。”

这回，没人再反驳他的话了。

再看张执教，早就吓得面色惨白，虚汗丛生了。

……

最后，张其威沉着张脸，喊了人过来，将张执教带回张家去了。

沈书宸见状，连忙冲着沈轶霖和沈砚匆匆行了个礼，说道，“叔祖爷爷，小叔祖，那我先回教室上课去了。”

一边准备开溜，一边还不忘冲着自己的小跟们招手，示意他们赶紧跟上。

“符篆，一百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