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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线冰凉直直地沉入胃里,也浇熄了热得发昏的大脑。
内心平静下来,原先翻涌沸腾的血液都沉寂了。
金似鸿放下水杯,转头看向床的方向。
一张简陋的木板床,放着一床叠好的被褥,上方是一个方形的挖空的窗户,投下稀薄的光线。
床上面躺着杜恒熙,他至死难休的爱人和敌人。
他一眼不眨地盯着,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,眼睛才眨了一下。
人似秋鸿,事如春梦,他仿佛直到此刻才清醒。
幻梦真杜恒熙从昏迷中醒来时,头脑还是嗡嗡地发胀,晕头转向。
勉强睁开眼,眼前的景象也是摇摇晃晃了好一会儿才清晰起来。
简陋的床架和一个陈旧的木箱,他低下头发现自己被脱了上衣,俯趴在床上,身下垫了一层柔软的褥子,所以并不咯人。
意识恢复一些,背后的疼痛就蔓延上来,杜恒熙呻吟一下,想翻过身,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下压,“别动,你背后都是擦伤,刚刚上完药,还没干。”
杜恒熙恍恍惚惚的,听不清身后人在说什么,只是一些凌乱的杂音,耳朵内侧很疼,一下下的,好像在往脑子里扎钉子。
他耸起肩膀,肌肉绞紧,蝴蝶骨尖锐得凸起,满头冷汗地又呻吟起来。
一只手撑着床铺,他大力地要把自己翻身撑坐起来,力气大到把身后压制的手给挣脱了。
杜恒熙坐起来,后背原本快要凝固的伤,一挣,又裂开了。
但他全身心都被脑中尖锐的疼痛给占据了,没有在乎后背这些小伤。
杜恒熙抬起眼睛看向前方,却一下呆愣住了。
在这间昏暗的小屋中,小窗户投下的光线只能照亮半间屋子,金似鸿就站在屋内明暗交界的分界线上,脸色阴晴不定地朝他看过来。
他整个人,一半是光亮的,一半是暗沉的,阳光下尘粒起起伏伏,轮廓模糊,虚实不定。
头颅中的痛苦消失了,身体上的一切疼痛都变得微不足道。
杜恒熙睁大眼睛,半跪起身子,手向前伸,嘴里呢喃道,“我是又疯了吗?”
金似鸿却没有向他靠近,而是后退了一步,“杜恒熙,你不要装疯卖傻。”
耳边非常寂静,杜恒熙听不到他说话,只看到他的眉头蹙起,嘴唇似乎动了一下。
杜恒熙倏然红了眼眶,踉踉跄跄地从床上爬起来,踩下地,脚步不稳,在地上摔了一下又爬起来。
他伸手抓住了金似鸿的衣服,不可思议般感受着手中织物的触感,然后慢慢抬起手抱住他的背。
人挨到近前,赤脚踩上鞋面,他把鼻尖凑近他的脸,眼神飘忽,轻轻嗅了嗅,“我仿佛在做梦。”
手摸上去,从下颌顺着骨骼走势向上摸索,碰到嘴唇、鼻子和眼睛。
一切又很真实。
金似鸿忍无可忍地侧过脸,像被针扎了一样,躲过他的触碰,“杜恒熙,你做什么,你看不见吗?”
杜恒熙迷茫地眨了下眼,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表现的这样愤怒和抗拒,但胸腔中满溢的欣喜足以让他忽视掉这些古怪,“是梦也好,我抓到你了,你不要躲开我。”
金似鸿哆嗦了下,突然转过脸,用力扯着他的手覆盖上自己的脸,“你在说什么,你看看我!”
手兀然挨上一块凹凸不平的皮肤。
从右眼眼睑部位一直延伸到嘴角,有一片狰狞的伤疤,是那时候金似鸿中枪落马,被马匹在地上拖行后落下的伤,又没有得到及时治疗,虽然愈合了,但疤痕难以彻底消除。
半张脸容颜如玉,半张脸却如修罗恶刹,此时竖眉恶目,的确相当恐怖。
金似鸿见杜恒熙愣然了,心头就有些狰狞的快意,只是在那快意下积压着不易察觉的悲苦,被他很快地掠过不提,“丑吗?吓人吗?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。
你虽然没有成功杀了我,也的确给我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烙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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