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有几次流露出温情，无一例外不是在床上。

他掌控她的身体和情绪，享受完全控制的感觉。

今晚还是她头一次见到，即使穿着衣服，也不咄咄逼人的段白焰。

……温柔得让她胆战心惊。

&ldo;就算这样。

&rdo;姜竹沥揉揉脸，小声叹息，&ldo;我们现在也没办法在一起呀。

&rdo;

&ldo;为什么?&rdo;

姜竹沥抿抿唇，细声细气地，打算开启长篇大论：&ldo;我的大学老师告诉我，人和人建立亲密关系，首先我们必须得……&rdo;

&ldo;打住，我不听了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&ldo;竹沥小朋友。

&rdo;程西西叹口气，好言相劝，&ldo;如果你还喜欢他，就不要放弃他。

&rdo;

姜竹沥垂下眼，最后两分笑意也慢慢消散。

晚风带动她毛茸茸的刘海，她低着头，像只手足无措的小动物。

&ldo;我知道你又想拿出你那套说辞，来跟我讲大道理了。

&rdo;程西西学她，&ldo;什么，&lso;啊，我是回避型依恋，他是焦虑型，我们在一起本来就只会相爱相杀，这是教科书告诉我的&rso;，&lso;我的督导也这么跟我讲过，我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恋爱，也没办法去爱别人&rso;。

&rdo;

她停了停。

&ldo;就我一个不学心理学的人，我都知道&lso;标签效应&rso;。

&rdo;程西西恨铁不成钢，&ldo;别再给自己找借口，靠这个逃避现实了。

&rdo;

&ldo;我知道明含的死对你刺激很大，可如果你和他都不去面对各自的问题，就因为这点儿小事错过了，你们将来一定会后悔的。

&rdo;

这才不是小事……

姜竹沥低着头蹭蹭车门，默不作声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