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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他做得对,可是这么一来却把我撇在一团乱麻里直哆嗦。
我困惑极了,那天是怎么应付孩子们的,我都记不清了。
晚上,基弗回到家,把我领进花园,当他告诉我(其实我已经猜到了),杰姬求他和她上床‐‐他就照办了,我便开始哭个不停。
虽然我们俩都预料到这事会发生,可我还是很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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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烟花寂寞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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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他怀中哭泣,他能回家来,对我是莫大的安慰,可我还是觉得自己被彻底背叛了。
杰姬在努力生存,她也知道基弗并没有被她征服:正因为如此,碰上危机,她可以向他求救,对她来说,他会在某个别人未曾涉猎过的方面显示出足够的坚强来。
当年我嫁给基弗时,我找到了我的生活和我的爱,置身于其中,我觉得我是自由的,我知道我是安全的。
可是,唯一能让杰姬好受的方法就是把她想要的东西给她。
她要的是基弗。
她要的是基弗……
基弗总是和我一起上床。
如果杰姬需要他,他过一会儿会到她那儿去。
有时候我还对付得过去,可有时候,我真是觉得受不了,只好在饮泣中入睡。
基弗和我一起承受着这样的局面。
我内心深处知道杰姬想要什么,目的是什么。
当然,我连想都不愿意想她和基弗在一起时的情形。
周旋在两姐妹之间,基弗居然能够应付裕如,希拉里居然可以忍气吞声,其间的隐衷与伤痛,像一刀扎进去断在里面,更与何人说?前后算来,这样的日子,竟然持续了整整一年。
希拉里也弄不清事情究竟是怎么淡下去的,只知道慢慢的也就疲了。
一年后,杰姬搬回伦敦,与丹尼和解,然后再度被音乐会淹没,但乐评家们似乎对她已开始略有微词,媒体用上了诸如&ldo;演奏随心所欲、音调刺耳、惯于漏掉音符&rdo;之类的字眼。
但没有人会比杰姬更清楚,她的手指早已不复当年的绵轫有力,那种感觉,就像是演出前的wargup永远都不可能做够似的。
杰姬的多发性硬化症直到1973年10月16日才有了明确的说法。
起先,她倒是如释重负,因为终于有了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,是可以让她逃开苛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