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对。

&rdo;费曼毫不避讳这一点，&ldo;我又不了解你，更没必要帮助你。

我能理解……瑞贝卡有点同情心过剩，这都是因为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。

&rdo;

卡兰知道这件事。

瑞贝卡在邮件里说过，她的女儿也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过世的。

&ldo;我真的很抱歉……&rdo;卡兰低声道。

费曼摆了摆手：&ldo;不用，别说这些话。

你要记得，你是凭自己的努力和坚持，而不是悲惨的境况，赢得了我的尊重。

&rdo;

如果卡兰没有按要求重写论文，而是偷了个懒，费曼绝对不会再跟她有任何后续交流。

但她做得很好。

费曼能从她身上看见充足的上进心和学习热情。

卡兰再次向费曼道谢。

她回去之后，认真研究了论文发表的问题。

与此同时，新学期也开始了。

卡兰升入大二，又一批新生进入校园。

卡兰被康斯坦斯拉着去兼职‐‐协助教职工进行开学体检。

她一天至少给人测了七百次血压，然后在下班时获得了人生中第一笔现金收入‐‐总共200块。

&ldo;去学校旁边的酒吧逛逛吗？&rdo;康斯坦斯提出庆贺。

&ldo;不。

&rdo;

康斯坦斯有些头疼地看着她：&ldo;你出身基督教家庭吗？&rdo;

卡兰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
康斯坦斯翻了个白眼：&ldo;天哪，你从来不化妆，不喝酒，不跟男生亲密接触，不在晚上出去玩！

你父母是不是管得很严？&rdo;

&ldo;是的，非常严。

&rdo;卡兰眨眼道。

康斯坦斯摇头叹气，转而又提议她加入学生会。

虽然卡兰觉得尝试一下也无妨，但她不想在学生会见到拉斐尔。

康斯坦斯露出笑容：&ldo;正好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招新时间，去试试吧，你一定可以的。

&rdo;

卡兰发现他的恭维永远让她尴尬到无话可接。

晚上回去后，卡兰打电话向希欧维尔，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拉斐尔的竞选情况。

&ldo;你打电话来就想问这个吗？&rdo;希欧维尔冷淡地说。

卡兰跟他解释：&ldo;我也想进学生会，但我不希望顶头上司是拉斐尔。

&rdo;

&ldo;这会在哪个方面困扰到你？&rdo;

卡兰答不上来。

希欧维尔用一种精心修饰过的平静口吻说：&ldo;拉斐尔对今年的竞选志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