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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寒山确实没有心,她完全没意识要照顾一下别人。
还是贺燕点了一份海鲜炒饭让向衡打包回去吃。
这场会面时间不长,前后不到半个小时。
但向衡和顾寒山都收获颇丰。
一个获得了不少讯息,一个吃得饱饱的,还打包了好几盒子剩菜回家。
顾寒山和向衡出了餐厅,溜溜达达往停车场走。
向衡一直没说话,他在消化贺燕说的那些内容,她除了吐槽顾亮父女之外,还提供了不少顾亮的朋友、生意伙伴和客户的信息。
她说可以帮向衡节省点时间,这里面并没有顾亮的仇家。
她了解顾亮,他不与人结怨。
&ldo;对他怨气最大的只有我了。
&rdo;贺燕这样说。
顾寒山走着走着突然问向衡:&ldo;你觉得怎么样?&rdo;
&ldo;挺好。
是个好的开始。
&rdo;
顾寒山看着他:&ldo;真的会开始正式调查了吗,亮警察证件的那种?不是演戏给贺燕看的?&rdo;
&ldo;当然。
&rdo;
&ldo;为什么?&rdo;
向衡道:&ldo;不是说了嘛,我觉得有调查的价值。
&rdo;
顾寒山有些振奋:&ldo;啊,所以还是有用的。
&rdo;
向衡一脸黑线:&ldo;……什么有用,你那些花招吗?你对调查的价值这五个字有什么误解。
&rdo;
&ldo;我没有花招,我都是勤勤恳恳地努力学习交朋友。
&rdo;顾寒山道:&ldo;贺燕还说我花言巧语,让你别受骗。
她真是多虑了,她都不知道,我说的笑话你从来没笑过。
&rdo;
向衡简直无语。
你说的笑话确实很难笑。
这话题不能继续,万一激起她的斗志,整天努力讲笑话,真的会气死人。
&ldo;明天你来派出所办手续。
你正式报警了,得做笔录,还得填表。
&rdo;
&ldo;行。
&rdo;顾寒山爽快答应,&ldo;我明天去学校见完耿红星就到派出所找你。
&rdo;
&ldo;怎么还要见他。
&rdo;向衡道:&ldo;我刚才不是示范给你看了,警察能问到的东西,比绕着弯拜托一个不熟的人看什么系统工单记录要多很多,还有效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