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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时间、而且也没有必要去搞复杂的机动。
我只好大喊一声:&ldo;跟我来!
&rdo;就向白匪军冲去。
敌人正气势汹汹的向我逼来。
只剩300米了。
走在前面的是军官,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个身穿长袍、手拿十字架的牧师。
他就在我的正前方。
很显然,牧师参加冲锋,说明敌人的力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。
现在谁的意志坚强,谁就能取得胜利。
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战士。
他们步伐坚定,队伍整齐,简直象在受检阅。
不用说大家都明白,要用心理战对付心理战。
两军默默地接近,没有&ldo;乌拉&rdo;的喊声。
这时,我感到左手受到猛烈的一击,接着是一阵剧痛。
我的马倒了。
我意识到,马被打死了。
但是为什么左手火辣辣地痛,我一时没有想到。
我的脚卡在马镫里,右手还握着缰绳。
传令兵骑着马跑到我跟前,跳下马来。
我从马镫里抽出双脚,一句话也没说,就飞身上了传令兵的马。
我好象忘了左手的巨痛,仇恨地怒火在胸中燃烧。
我举起手枪,使出全力喊道:
&ldo;乌拉!
&rdo;
红军战士们也随声喊了起来。
竭尽全力向前奔去。
战场上,&ldo;乌拉&rdo;的喊声冲上云宵,又向远方滚滚而去。
敌军的散兵线被撕裂。
敌军官死的死,逃的逃。
牧师也落荒而逃。
在跑动时他的长袍下摆向两边飘起,活象乌鸦的翅膀。
&ldo;喂!
穿长袍的,你这个坏蛋!
&rdo;
我愤恨的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