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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（第2页）

只是……只是那种感觉……

&ldo;小若……&rdo;她的犹豫换来赵琳的轻声哀求，水灵灵的大眼盈满企盼。

她明白赵琳当时那些话的含意了，这等于是签下变相的&ldo;卖身契&rdo;嘛。

看着赵母那为女伤神的用心及赵琳哀哀祈求的眼神，衣若芙再如何铁石心肠也开不了口拒绝。

&ldo;我……尽力而为了。

&rdo;这样算不算误上贼船？

&ldo;谢谢你，小若。

&rdo;赵母放心一笑，一旁的赵琳也松了一口气。

★★★在赵母的要求下，衣若芙在赵宅待了一整天。

她陪着赵母闲聊、喝下午茶、听赵琳叨叨絮絮地说些趣闻。

今天是她第一次看到赵琳说这么多话，以往的赵琳不曾这么多话的。

看来她&ldo;好象&rdo;很高兴。

用&ldo;好象&rdo;的原因是因为在赵琳开心的笑容下，总是隐隐约约可看到她眉宇间泛着忧心。

是她多心了吗？

赵母因为身体不适提早回房休息，所以晚餐的餐桌上只有赵琳和她两人。

她看得出来，白天的赵琳是在演戏。

只是，为什么她要这样做？

&ldo;小若，今天谢谢你，我妈看起来很高兴。

&rdo;赵琳白天的笑容已不复见，脸上残留的是伪装一天下来所生的疲惫。

&ldo;她的高兴难道不是因为你？&rdo;

&ldo;如果没有你，我一个人是办不到的。

&rdo;她嘴角微微上弯，笑得很苦。

&ldo;说来丢脸，我这个女儿只能在她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，才能让她如此开心。

唉！

&rdo;

&ldo;尽头？&rdo;衣若芙刚入口的水差点喷出来，她听到了什么啊？

&ldo;脑癌末期，时间不多了。

&rdo;赵琳的眼眶再也挡不住决堤的泪了，一颗颗的泪水伴随着一句句的说明潸潸而下。

衣若芙听完赵琳的说明，终于了解赵琳安排这一切的用心了。

那么白天她见到赵母时的感觉是真的了？赵母真的不久于人世了！

&ldo;赵妈妈知道吗？&rdo;她一边递面纸给赵琳，一边问。

&ldo;不，我没有勇气告诉她。

&rdo;

但是从早上赵母的表现看来……她真的不知道吗？衣若芙敏锐的直觉告诉她：事情似乎不是如此。

只是她也不愿意在赵琳面前点明这一点，毕竟她现在的心情够乱了，没必要再多一项问题来凑热闹。

衣若芙只是静静地握着赵琳的手，希望这样能让她觉得好过一点。

自己的父亲也是因癌症去世，所以她能体会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的生命一点一滴流逝，自己却无力挽回的绝望。

苦了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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