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舒窈拧着眉，凌千夏的种种反应，绝不是聪明二字就可以概括得了的。

肖枫偏头看她：&ldo;说说吧，你的推断。

&rdo;

&ldo;嗯？&rdo;

&ldo;现在你已经足够冷静了。

&rdo;

许舒窈闻言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
&ldo;凌千夏只对素描上的人感兴趣说明她认识素描上的人，从她对我说的素描上的人已经死亡的反应来看，我认为她并不意外。

&rdo;

&ldo;她早就知道绑架她的四个人中有一个死了，所以当我提出已经锁定了四个嫌疑人的时候，她露出了嘲讽的表情，结合这两点，我觉得凌千夏和那具无名男尸存在一定联系。

即便她不是凶手，至少……&rdo;

许舒窈顿了顿：&ldo;至少她是知情人。

&rdo;

肖枫笑了：&ldo;你倒是挺会给人下套，恐怕凌千夏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你套路了吧？&rdo;

&ldo;不。

&rdo;

&ldo;不？&rdo;

许舒窈沉吟：&ldo;我觉得当我把你手机里的那张照片拿给她看的时候，她就已经知道了。

&rdo;

&ldo;为什么？&rdo;

许舒窈琢磨了一下措辞，缓缓说：&ldo;她当时的表情好像是受到了戏耍。

&rdo;

&ldo;可我想不通的是，如果那时候凌千夏就知道我在套路她，为什么还要接着问素描上的男人的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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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枫沉默了一回儿：&ldo;你是先拿素描图再拿照片给她看，是这顺序没错吧。

&rdo;

许舒窈说：&ldo;没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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