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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（第2页）

不过肯定和无雁门的事情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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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还记得无雁书吗？&rdo;

叶莲灯点点头。

那日邢墨回来后，叶莲灯便将地道里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讲给他听，包括苏谢的来历、名为无雁书的剑、以及地道中百种机关和突然出现的芸娘等。

&ldo;江湖传言，无雁书是天下武林至宝，无雁门之所以能迅速壮大，就是因为有无雁书。

只是，无人知晓它的具体模样，最盛传的有三种说法：第一种，有人说它如其名，是一部书著，记载了无上功法，不论体质多差的人修炼了以后都能跻身高手之流；第二种，也有人说，无雁书是一个人，连同凌雪华在内的整个无雁门都以她为精神支柱，她才是带领无雁门走向顶峰的实际掌权者；第三种，说它是一把无上的百年宝剑，不仅削铁如泥，持有者还能获得前人隐藏在内中的秘籍，凌雪华功力大升就是因此剑。

最后这一种，也是当年的擎玉宫掌教选择相信的，也是在众多传言中传得最盛的一种，因为当年的掌教曾派亲信前去盗过此物。

但是否真如传言所说，邢墨从不相信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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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莲灯听了这一大段，关注点却在奇怪的地方。

她大笑着问：&ldo;哈哈哈，擎玉宫也干偷盗的事情吗？我以为只有我这种小毛贼才会干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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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墨晲了她一眼，叶莲灯自动消化为&ldo;请把小字去掉&rdo;。

&ldo;凌雪华当年功力大增，墨阳剑会时却仍是败在了不少掌门手下。

关于这又有两种说法，有人说这是凌雪华有所保留，不愿意显露自己的真实身手，只是一门心思地想将无雁书占为己有；还有人说，凌雪华一介女流，参不透秘籍中的奥义，十成功力只学了三成不到，自然敌不过武林大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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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墨顿了顿，又接着道，&ldo;不知这些&lso;有人说&rso;背后还有多少种臆测，众说纷纭，林林总总，灯儿，你又怎么看？&rdo;

叶莲灯听见&ldo;灯儿&rdo;两字，心头扑腾地跳了一下，但还是压下心绪，若无其事地晃着杯盏，定睛瞧着邢墨，看破世俗似的懒懒道：

&ldo;正因有人说，才有江湖嘛，没有传言，哪来的滔滔不绝去汇成离境的江河湖泊呢？换句话说，没有传言，没有非议，世人听不见想听的，就不是他们要的江湖。

没了前人来看后人来说，这个江湖就流不动了，反倒成了死水。

这才是江湖的本质嘛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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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是吗？&rdo;邢墨听罢，只是更加放肆了眉弯的笑意，声音温润醇和。

&ldo;那你来此，就是为了追查无雁门？不过我听那日槐逸的意思，只是要你顺道留意无雁门，你来肯定另有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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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目的？&rdo;邢墨顿了顿，忽然对叶莲灯柔声一笑道，&ldo;以后你就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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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叶莲灯只觉得这一笑中只是无尽温柔而已，如同晨曦照耀下的初雪，晴川素裹，沁人心脾。

而直到数日后，她才真正读懂得了其中的含义。

正当叶莲灯沉浸在这笑容中的时候，门忽然被一道猛烈的劲道破开。

叶莲灯当下的第一反应是将杯盏反手一掷扔向来人，同时起身做好了对敌的准备。

他们二人的武功都不弱，能在到达门口之前不发出任何声响、不被他们察觉的人也绝非泛泛之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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