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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台上和讲台下流满了润真分泌出和喷出的汁液,她的裤子底下湿濡了一大片,又爽又羞涩。
然而,当她有力气从讲台上下来时,才又犯起了愁。
裤子被撕的洞实在是太大,几乎不能称之为裤子了。
站在原地还好,要是走动起来,裤腿又宽大,分分钟会走光。
孟亦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,不过他又恢复了平素淡然的语调:“你先去我办公室,我去外面帮你买一件新的。”
润真点点头,准备开门往外走,但刚打开门她便惊呼了一声:
“有人!”
她恍惚中看到一个人影在楼梯口晃动。
难道刚才的两人做爱的场面被人偷看了?
润真想到自己潮吹,脸上不由发烫——虽然她的关注点有些放错了。
孟亦斐走到楼梯口看了看,却没看到有人,于是便说道:“没事,你先休息会儿吧。”
未免被楼道监控摄像头拍到走光,润真几乎是挪动着步子走进了孟亦斐的办公室。
也许是刚才的“室内运动”
太耗费体力了,孟亦斐一走,润真感到浑身松懈,忍不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她醒来时天已经快要黑了,身上盖着一条薄毯,旁边放着一个购物袋,里面是新的裤子。
看来孟亦斐已经来过又走了。
她睡了太久,醒来时反而觉得更加难受。
还有窗外的薄暮,那种一天已经过去的感觉,加上此刻一个人孤零零留在这里的感觉,都让她无比难过。
确切的说,是十分孤独。
让她想起自己小的时候,在老家,有一阵子因为家里没钱交学费而被迫停学。
而周围邻居的孩子们全都去上课了,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山坡上,一点一点看着天色暗下去。
那一刻,她幼小的心灵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:如果我这样死了,也不会有人知道吧?
虽然当时的感觉,如今看来已经像前世般遥远。
孟亦斐一向严以律己。
说实话,他从前最为鄙视的莫过于和女学生夹缠不清的那一类男教授,因此万万没想到,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落入这个角色当中。
他做老师的时间并不久,不过在从前的求学生涯当中也曾做过助教,算是半个老师,那时,年轻女学生“送上门来”
的情况对他而言就已是屡见不鲜。
他在美国度过硕博生涯,在私生活方面并不保守,只是原则上认为对于这类校园中关系,处理起来应该十分慎重才行。
他以为,只要在一开始便断然拒绝,便不会滋生感情的枝蔓,也就不会犯下错误。
可是,这一回是从一开始就“错”
了。
当润真说出“最后一次”
时,他心中既有失落,也夹杂着一点点释然。
失落的是,他当真有点喜欢这个女孩——他查看了她去年的成绩和活动记录,是个非常认真勤勉的学生,在辅导员口中甚至得到了“内向温柔”
之类的评价,然而结合之前他和她的亲密接触来看,其中的反差倒是挺超乎想象的。
释然的是,或许自己不必再被女学生搞得头昏脑涨,终于可以恢复“正常”
一些的师生关系了?
——看着润真睡着的样子,虽然一边这样想着,孟亦斐还是顺手把她带来的资料放进了自己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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