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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（第3页）

她姐姐说她突然出去了，但十点钟会回来。

&ldo;看起来她已经从那件事中摆脱出来了，也许搬家起了些作用。

她姐姐说她肯定弗利特会和我们谈的。

&rdo;

她们还有时间去喝杯咖啡。

凯茨冲莫伊拉点了下头示意让她一起来，莫伊拉跟着她出来。

从计算机房步入会议室无异于从光明走向黑暗，这些失去斗志的警官们一个个行动缓慢，像机器人似地言语迟钝，在为他们的徒劳无功而郁郁寡欢。

凯茨甚至想到了&ldo;呆瓜&rdo;这个词。

福利社里的情景稍稍好些。

但沮丧的情绪似乎具有传染性，今天连女服务员也比平时沉默寡言了。

凯茨和莫伊拉拿起自己的咖啡到一边坐下。

马上要到工间休息时间了。

&ldo;那个受害者，是叫杰基&iddot;恩格斯的？&rdo;凯茨慢慢地说道，她的目光停留在屋子里。

&ldo;她曾经是个跑步者吗？&rdo;

&ldo;可能是吧，&rdo;莫伊拉说，&ldo;不过刚才我还没问这个问题‐‐但是，是的，她可能是。

她与你和里兹&iddot;麦克根一样，从来不限制饮食。

&rdo;

&ldo;也就是说，所有你说的意思就是她不是一辆垃圾车。

&rdo;

&ldo;你可以把话说得好听些的，凯茨。

&rdo;

&ldo;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长跑吗？像运动鞋、运动装之类的东西。

&rdo;

&ldo;我记不起来了，头儿。

我总不能一直让一个强奸受害者给我罗列她的爱好！

&rdo;

&ldo;我知道，莫伊拉，我并不是指责你不好。

&rdo;

&ldo;那太好了。

&rdo;

&ldo;不过现在我想让你帮我个忙。

&rdo;

&ldo;什么？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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