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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、冒一下小险,使老顽固们高一高血压,大概这就是我们最大的“能耐”
了!
我们还能怎
样呢?我们岂配做“杀头生意”
么?
因此我说,在环境的“极限”
下,我们少做一分懦夫,我们就该多充一分勇士;能表白
一下真我,就少戴一次假面。
如果我们能高飞,我们希望飞得像只多谋的九头鸟;如果我们
与覆巢同下,我们希望不是一个太狼狈的坏蛋;如果我们在釜底,我们希望不做俎肉,而是
一条活生生的游魂!
本着这点可怜的持身观点,我忍不住骂你们两位不脱“乡愿”
之气,你们在血气方刚之
年就垂垂“稳健”
起来了,就带着老成持重的口吻主张“多少融合一些”
(老马)和“何必
曰‘绝’”
(老景)了!
你们也居然浇我凉水、扯我后腿了!
路是那么长,我们随时会倒下,死就死了,又何必“正首丘”
呢?青山多得很,到处都
可埋我们这副不算重的骨头,在重归尘土的刹那,愿我们都能刻上几行带有彩色的里程碑!
这种指向,证之我和好朋友们日后的殊途而不同归,可看出我蓄谋之早、独进之勇,都
伏机在我军中受苦之时。
我的肉体,虽奔波于日晒雨淋凡夫俗子,但我的精神却独与天地往
来,神驰他方,没有人知道我这样肉体与精神交错地生活着,可是我显然日复一日这样生活
着。
几乎所有的预备军官都在鬼混、“数馒头”
、数退伍的日子,可是我却这样充实的利用
肉体训练的机会加工给我精神训练,我真的自豪呢!
在十六周的“师教练”
以后,我又走回高雄县仁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