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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判我,但在最后没到以前,我要检讨一切,包括上帝先生在内。
十二年前,当刘会云去了美国,我想起龚定盦“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做春泥更护花”
的
句子,感而有诗,写了一首《残棋》:
不必有惊天号角,
不必有动地鼓鼙。
无声中,我们作战,
在泥里,一片春泥。
哪怕是好花堕水,
哪怕是落红成离。
只相信此心一念,
一念里多少凄迷。
明知你-你将远走,
明知我-我志不移,
明知他-灰飞烟灭,
也要下这盘残棋。
如今,残棋已毕,我这“国手”
也虽胜犹辱,势将以垂老之年,做台风转向。
我决定把
我自己期中结账,写回忆录和炔意恩仇录,双双以告苍生。
当年司马光曾自豪:“平生所
为,未尝有不可对人言者耳。”
我写回忆录和快意恩仇录,也庶几近之。
有些看似私事细
事,且事涉他人或第三者,但我以“未尝有不可对人言者耳”
的坦白,都给写出来了。
此司
马“光”
之心,路人皆知也,甚至我觉得,我比司马光还司马光。
因为司马光还恤人言,为了有人说他迟迟不把《资治通鉴》完稿是为了图利,他乃匆匆
写完,以致五代部分写得草率;我呢,绝不怕人说话,要怎么写就怎么写,这才真正是“君
子坦荡荡,,的作风。
正因为我相信司马光的自豪标准,因此我写出了任何中国人都不敢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