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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我说:
你们是我共患难的朋友,素知我为人,我可以容忍朋友的无情,但不容忍朋友的大错误
-大是大非上的错误。
因此,虽然我与彭老师渐行渐远、与廷朝形同隔世,我仍忍不住要写
这封信向你们进言。
天下能被彭老师虚心受言的人,恐怕也不多了,我敢说我是最后的一
位。
印度诗人说感谢光明但别忘了在黑暗中执灯的朋友。
-我久历人间冷暖,我从黑暗中
来,也将回归黑暗而去,我不奢求别人的感谢,但不希望与我同行过的老朋友在光明中目为
之眩。
该说的话,总归还是不免一说。
先“自救”
方足以言“台湾自救”
你们三位先知,三
十年后难道全无“自救”
之处吗?我真的不信啊!
信发出后,彭明敏、魏廷朝全无回音,理都不理;谢聪敏来电话,大意说老彭说政治是
要夺权的,你李敖谈那么多是非干嘛!
我说知识分子不谈是非只搞权力,是你们最大的堕
落,我真为大家悲哀。
这封信写了我最后的劝告-三十年后最后的劝告,我知道彭明敏是执迷不悟了。
他永远
不再是三十年前还有灵光、清气与理想的“脱俗”
彭明敏了。
谈起我这封信的三位收件人,我认为谢聪敏最识大体,他在牢里诬攀李敖是台独,为人
卑鄙,但出狱后,在彭明敏等台独分子恩将仇报,在海外发行攻击李敖杂志之际,曾挺身而
出,写文点破:“就李敖和台湾人的关系来说,我认为台湾人欠他的比他欠台湾人的更
多。”
这是谢聪敏的公道处,他在诚惶诚恐中,仍不忘仗义执言;至于魏廷朝,他和我私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