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一边喘气一边大笑：&ldo;不慎，是不慎!&rdo;

他回过头看她一眼，目光阴冷。

转身向沈韵心走去，语气平缓：&ldo;姑姑，我有事先走了，麻烦您陪陪她。

&rdo;

目送沈嘉恒离开，耿绍谦进洗盥间拧了一个湿毛巾，敷在小小浮肿的半边脸上，&ldo;他对你到底怎么样?&rdo;

她微侧过脸，让脸颊紧贴着冷毛巾，火辣的感觉减轻了许多，&ldo;还好，失去了孩子，他有点失控。

&rdo;

耿绍谦默然，与小小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，关于她的消息大多来自报纸。

报纸上，她和沈嘉恒是恩爱夫妻典范;为数不多的见面时间里，她身边总陪伴着沈嘉恒，他的表现无可挑剔，正如外界所传闻的那样完全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。

沈韵心握住小小的手，低泣出声：&ldo;都是我不好，如果当时我不……&rdo;

小小抽回手，厌倦的闭上眼，&ldo;你真想帮我的话，能不能把笑笑接到你家中照顾几天?越快越好!&rdo;不知道沈嘉恒出于什么心态，凡事总会给沈韵心几分情面，或许现在只有她能保笑笑安然无恙。

沈韵心立刻点头：&ldo;我马上就去。

&rdo;

耿绍谦让司机先送母亲去接笑笑，两个人单独相处时，他盯着小小，仔细观察她神情：&ldo;有什么事，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，多一个人商量，总是好的。

&rdo;

&ldo;好。

&rdo;小小虚弱的笑，如果告诉绍谦一切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?也许没出这个门，他就变成了和江雅秋一个样。

正如沈嘉恒所说，他既然敢做，自然有办法封锁消息，何必赔上绍谦的大好年华。

她转移话题：&ldo;秋姐的情况怎么样?&rdo;

绍谦摇头：&ldo;胜天的现任总裁朱先生从美国请来了几名脑科专家会诊，可是……&rdo;

&ldo;美国来的脑科专家，&rdo;小小喃喃自语，若有所思，半晌，苦笑：&ldo;原来，他知道……&rdo;

绍谦不解看她。

她抬起一只手，掩在眼睛上，&ldo;绍谦，我累了!&rdo;

他替她掖了掖被子，&ldo;你好好休息，我明天带笑笑来看你。

&rdo;

小小的身体时好时坏，足足在医院里住一个多月才康复。

出院那天，沈嘉恒来接她，细心关切，体贴入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