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不，不，我讲的都是实话。

我发誓，&rdo;约翰逊脱口而出地说。

当福尔摩斯向他逼近时，他吓得直往后退缩。

&ldo;我不知道猫的目的是要杀人。

&rdo;

福尔摩斯突然向约翰逊扑去，又用手捏住了他的喉咙。

不过，这一次他没有狠掐他，而是把嘴凑到约翰逊的左耳边说，&ldo;那你和勒格朗德先生带枪干什么?打松鼠吗?&rdo;

&ldo;那是猫的注意，&rdo;约翰逊坚持说。

他那张丑陋的脸吓得呆若木鸡。

&ldo;我原以为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防身用的呢。

&rdo;

&ldo;我明白了，&rdo;福尔摩斯说着，放开了约翰逊的脖子。

&ldo;好吧，约翰逊先生，我觉得你的话很难让人相信，但我不追究‐‐这一次。

&rdo;福尔摩斯说这最后三个字时用了不详的语调。

这一点约翰逊很清楚。

当福尔摩斯在他身后转悠并不准他回头时，他的情绪更加不安了。

尽管约翰逊是个恶棍，而且毫无疑问也是个杀手，但此刻我几乎对他产生了几分同情，因为他的处境太不妙了。

福尔摩斯站在约翰逊后面十步开外的地方，像个无形的宗教法庭大法官。

他说，&ldo;听我说，独眼龙，听好了。

我现在问你几个有关勒格朗德先生的简单问题。

你必须如实回答。

听清楚没有?&rdo;

&ldo;听清楚了，先生。

您问吧，先生。

&rdo;

福尔摩斯接着提出的问题简直出乎我的意料。

关于当天发生的情况，比如沙坑事件，汤普森的房子着火什么的，他一句没问。

然而，尽管福尔摩斯的问题问得怪，后来证明，约翰逊的回答对我们寻找红魔却是至关重要的。

&ldo;好吧，独眼龙，&rdo;福尔摩斯说，&ldo;第一个问题：勒格朗德先生有文化吗?&rdo;

我对福尔摩斯的问题感到吃惊，约翰逊也是一样。

那可怜的家伙茫然而绝望地看看福尔摩斯。

&ldo;文化?很抱歉，先生，可我不懂‐‐&rdo;

福尔摩斯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说，&ldo;勒格朗德会看书写字吗?&rdo;

&ldo;啊，我明白您的意思了。

不会，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