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，李晓伟不由得噗嗤一笑，连忙伸出双手做投降状：&ldo;别，你别误会，我没那个意思，我真的只是职业习惯。

&rdo;他瞥了一眼章桐膝盖上的平板，&ldo;对了，可是那么多案子，查起来也没有头绪啊。

说吧，那你需要我怎么帮你?我说过欠你一次，所以一定会尽力而为。

&rdo;

章桐想了想，抬头认真地看着李晓伟：&ldo;牙齿，我们就从牙齿开始查起!&rdo;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，抓过平板，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滑动，语速飞快，&ldo;其实我早就已经怀疑了，三个死者，还有就是你的病人潘威，不同的年龄，不同的性别，受害地点不同，死亡方式也略有不同。

相同的，除了我和凶手都精通解剖学之外，就是这个……&rdo;

等李晓伟终于看清楚章桐手中平板上停下的那个特殊画面的时候，他突然感到不寒而栗‐‐画面中，死者的口腔部位，牙齿都没了，黑洞洞的，仿佛在呐喊……

&ldo;牙齿……&rdo;李晓伟小声说道，&ldo;牙齿都没了!&rdo;

章桐点点头，叹了口气：&ldo;这是这系列案子中唯一没有对外公布的地方，也就是说，知道这个的，除了我们警方就是凶手了。

&rdo;

李晓伟有些出神：&ldo;牙齿，……为什么……难道说又是牙仙?&rdo;

&ldo;我不相信有牙仙这一说，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!&rdo;章桐说，&ldo;可是你的病人，潘威的死，却又非常蹊跷，我想他或许是知道些有关这个案子的什么情况也说不定呢。

&rdo;

&ldo;没错，牙齿，和我对你说的那个故事，一模一样!&rdo;李晓伟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，他伸手指着平板，人在椅子上坐得笔直，&ldo;我的病人没有骗我，看来确实有牙仙杀人!&rdo;

话音刚落，屋子里一片寂静。

章桐无奈地看着李晓伟，突然叹了口气：&ldo;李医生，你多久没好好睡觉了?&rdo;

&ldo;我……我，我记不清了……&rdo;李晓伟吞吞吐吐地回答。

&ldo;我看你是太紧张了。

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说，现在时间也不早了。

&rdo;章桐指了指平板上的时间，&ldo;都已经快两点了，我也该走了。

&rdo;

&ldo;这么晚了，你去哪?&rdo;

&ldo;找旅馆啊。

家里又没人，再怎么说，我现在也是在休假，你说对不?至少得像个样子。

&rdo;章桐苦笑，伸手去抓自己的登山包。

李晓伟这时候才明白这个鼓鼓囊囊的登山包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。

&ldo;这么晚，你一个人不安全，就住我家吧。

&rdo;

&ldo;你家?&rdo;章桐看了看狭小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