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深秋了，然后期待深冬，再然后期待下一场舞台演出。

年复一年，日复一日。

突然的安静，让手机震动的声音都明显了许多。

她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，无趣的把手机翻了过去，当没看见，可刚挂断以为就这么躲过去的时候，电话又响了。

“接吧，应该不会是打错的。”

殳曾言劝到。

殳翊还是很无奈的按了接听键。

“小翊翊，怎么了？见到前男友不要总是扳着一张脸吗？听说你收拾东西走了？”

殳翊没有说话。

“殳翊啊……回来吧，乖乖的，只要你跟我道个歉，出道舞台肯定有你名额。”

“f慢慢晋级，让观众看到你的努力，我会和导演说的。”

“我会对你好的，就像你当初那么卖力的帮我拉资源一样。”

殳翊缓慢的吐露三个字：“不用了。”

然后挂断电话。

殳曾言只感觉气氛不是那么好，问：“要回去吗？如果舍不得那个舞台的话……”

“大哥，我这么多年的工资卡够不够这次的违约损失？”

殳翊的指甲攥紧掌心里，握成拳头。

“你又不是内定的，不需要违约金。”

殳曾言又多嘴问了句，“是导演吗？”

“不是，给我f的导师提供了一个建议。”

“恩，那看来是给了后路的，别担心，走到哪算哪，既然喜欢那就去做。”

殳曾言镇定的说。

“潜规则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殳曾言一个猛踩紧急叉车，车速不稳的晃了晃。

司机老杨忙摆正方向盘：“大少爷，这是高速。”

殳曾言强行调整了状态，看着后视镜的殳翊，想着听到这样的话的她，应该更难过：“没事，不过一个综艺而已，我们的本事可不仅仅只是唱歌跳舞而已。”

殳翊点点头，后怕之余还是偷偷系上了后座的安全带：“嗯嗯。”

认真的应声道。

清晨时分，殳家热闹的餐桌上，老人家递过来一份合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