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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伤口无妨,我……”
不等时素欢说完,拒霜忽的倾身过来。
芙蓉花香飘散,对方贴得极近,时素欢的身体猛地一僵。
背在身后的手被抓了过去,拒霜这才退开身体,将对方攥紧的手指掰开,露出包裹在虎口的红纱。
鲜血已经将红纱浸透,染得手心血渍斑斑。
拒霜将那红纱一点点解了,口中道:“缠得久了,会与血肉长在一起,到时候再弄就疼了。”
时素欢脸颊微热,想要抽回不适的手,却又生怕对方依依不饶,只道: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“何必客气。”
说话间,那红纱被解下来丢在一旁,拒霜滤去茶叶,沾了清水将那些血渍一点点擦净。
指尖滚烫,时素欢紧抿着唇,耳根处渐渐染了红。
这些年在玄剑派习武,受伤是家常便饭,早就养成了自己对付的习惯。
此时有人上药,反倒不自在得紧。
她的目光偏开去,有些不敢落在对方脸上,直直地望着两人的手。
与自己不同,对方的手莹润如白玉,指甲涂了淡淡的水红,是从未见过的女子的手。
纤细,柔滑,白嫩,那是一双抚琴书画的手,丝毫不像是执剑用刀的手。
“你也是习武之人,”
时素欢忽然开了口,“怎的一点茧子都没有?”
闻言,拒霜笑了笑:“及时磨去罢了。”
时素欢怔了怔。
磨茧之事听来云淡风轻,却是个中苦楚甚多。
十指连心,需至鲜血淋漓才能将那薄茧磨去,一点点生出新的嫩肉。
没了血渍,便露出虎口的裂痕来。
拒霜自怀里掏出一个瓷瓶,用嘴咬开盖子,将里面的粉末倒上去,含糊道:“玄剑派很苦罢?”
“习惯了,也没觉得什么苦。”
时素欢低声应了,只觉得伤口处传来一阵温热,“吃喝不愁,又有遮风避雨之处,又谈何苦?”
“我听你之前说,自己是玄剑派收养的孤儿?”
时素欢点点头,瞥见拒霜又撕下一条干净的薄纱,重新将那伤口包扎好,终于可以收回了手,心里绷着的弦也跟着松了松,抬头望向对方,正色道:“你又到底什么来头?师从何处?”
“我来自欢凤楼,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?”
拒霜笑道,“至于武功……我自学成才,厉害罢?”
这些鬼话,时素欢是一个字都不相信。
“听闻玄剑派的一手玄天剑法出神入化,这四年一度的碧渊论剑也快了罢?有机会倒是想瞧一瞧。”
拒霜收起瓷瓶,放入怀中,挑了挑眉,“今夜素欢可要与我同塌?”
时素欢低低哼了一声,也不愿浪费时间,撑着桌案站起身来,丢下话来:“晚上我打地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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