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你的评估结果？&rdo;

&ldo;可信度很高，&rdo;席尔斯说，又把资料读了一遍，&ldo;看起来象是对谈，内容没有掩饰，不象是官方的外交词令，或是内部的正式讲话，感觉象是两位老同事的私下讨论。

&rdo;

&ldo;有没有办法交叉对比？&rdo;傅玛丽问。

席尔斯立刻摇头。

&ldo;不行。

我们对这两个人知道得都不多。

关于张，我们有份艾德勒做的评估报告―――得自空中巴士坠落事件后的穿梭外交，它证实山田告诉日本警方及联邦调查局，有关中国如何推动他们与我们之间的冲突，以及目的是什么，全部都是真的。

中共正垂涎东西伯利亚。

&rdo;席尔斯博士提醒傅玛丽，展示自己懂得的中共政策和目标，&ldo;至于方刚，我们有他穿着毛装喝茅台酒的照片，脸上堆着和善的笑容，就像其他中国人一样。

我们知道他和徐的关系很紧密，听说他和手下的女职员有一手―――他们很多人都是如此―――我们知道的就只有这些。

&rdo;

席尔斯没有提醒傅玛丽，和手底下有一手的不只是中国人的毛病。

&ldo;我们对这个人有什么了解？&rdo;

&ldo;方和张？这两个人都像是不管部部长，徐总理信任他们的判断。

他们是中央委员，能听取任何事情，对任何事情也都有投票权。

与其说是由他们制定政策，不如说是他们确定政策的方向，每位部长都认识他们，而他们也认识其他所有人。

这两人的资历很深，年纪都在六、七十岁左右，两个人都健全的意识形态，也就是忠实的共产党员，这代表他们冷酷无情，而且再加上他们又都上了年纪；对七十五岁的人来说，死亡变成再真实不过的事情，你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而且这些人不相信有来生，所以不管目标是什么，他们都必须很快进行，不是吗？&rdo;

&ldo;马克思主义没有处理好人性的问题，对吗？&rdo;

席尔斯摇摇头。

&ldo;对，而且是在一个比我们轻视人命价值的文化中。

&rdo;

&ldo;很好，这给你，&rdo;傅玛丽把十页印好的资料给席尔斯，&ldo;我要在午餐后看到书面的评估报告，不管你现在手边的工作是什么，都以佐尔格计划优先。

&rdo;

对席尔斯来说，这代表这是一件&lso;七楼案子&rso;，也就是直接为局长级工作。

席尔斯把文件塞进口袋里，然后离开。

傅玛丽看着落地窗外，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
实际上这要由艾德来决定，但这种事情要共同商议，而且局长就是她的先生。

&ldo;情况如何？&rdo;艾德知道她前来的理由。

&ldo;我们把这个计划命名为佐尔格，真是的先见之明。

&rdo;

一九四一年，理查?佐尔格自东京发往莫斯科的情报，拯救了苏联的命运，因此艾德的眼睛张大了一些。

&ldo;谁看过文件？&rdo;

&ldo;席尔斯。

顺便提一下，他似乎很聪明，我以前从来没有和他谈过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