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警察同志，你们想问什么？&rdo;

&ldo;我们想问问，你的同行里除了出售这些锡纸元宝蜡烛这些东西，还有没有给做法事的？比如说送童子。

&rdo;问话的是那个穿警服的片警。

&ldo;法事？&rdo;老头儿几乎将脑袋摇晃成拨浪鼓：&ldo;那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骗人玩意儿，我们可不整，也不认识。

&rdo;

&ldo;那听没听说过？&rdo;

&ldo;没啊，我反感那东西，从来不凑合。

&rdo;老头儿连连摆手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，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。

&ldo;那你知道谁有兴趣么？&rdo;警察继续问。

&ldo;谁有兴趣，有的，我想想叫啥名来着……&rdo;老头儿转了一圈：&ldo;哎呦，你说，这到底叫啥，在嘴边上就想不起来呢，这你说……&rdo;

苏庭看了郭柔凝一眼，郭柔凝摇摇头，苏庭也摇摇头，看起来这个老头儿没什么问题，同片警打了一个手势，苏庭三个人就撤退了。

片警们有固定负责的店铺，苏庭没有，他准备把这些店铺亲自都走一遍，看看能不能寻找到突破口。

上车之后他们又走访了两家，然而依旧没有什么收获。

这一次上车之后，郭柔凝问苏庭：&ldo;有钱没？钢镚，一块钱的。

&rdo;

&ldo;钢镚？我看看。

&rdo;苏庭拿出自己的钱夹，打开，里面除了证件外只找出了三个钢镚，看起来相当穷困寒酸。

&ldo;出门现在都移动支付，也没现金了。

&rdo;苏庭有点悻悻的。

&ldo;车里还有几个。

&rdo;小白从车里拿出四个钢镚。

勉勉强强凑了七个钢镚给郭柔凝，苏庭心里有点儿打鼓：&ldo;七个，够么？&rdo;

&ldo;够了，六个就成。

&rdo;郭柔凝把钢镚放在手里摇晃，然后扔到座椅上，记好正反顺序后她继续摇。

&ldo;摇卦？不是都用铜钱么？&rdo;苏庭纳闷儿，这怎么用钢镚了？

&ldo;用铜钱是因为铜钱过千人手，阳气足，现在都用钢镚，当然用钢镚摇卦，凡事总要与时俱进么。

&rdo;郭柔凝说话间摇了六次，然后郭柔凝那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。

苏庭那心瞬间吊了起来：&ldo;怎么样？&rdo;

&ldo;很不好，泽雷随，这卦主顺从无事，一旦反抗为变动异卦，大凶。

&rdo;郭柔凝脸色阴的简直能滴出水来。

苏庭也沉下脸，连忙又问了一句内线，情况怎么样，有一个人报告说见到了店主，不过进展不乐观，店主对这些不感兴趣，也不了解。

其余人则是继续等店主。

苏庭说话没背着郭柔凝，内线的声音又大，郭柔凝听得清清楚楚，拧起秀气的长眉，郭柔凝摇摇头：&ldo;这些人想是怕惹麻烦，所以都不愿意说，都推开了，同我那次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