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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自己站在帕梅拉的立场,再怎么说是休·桑德福的吩咐,跟客人一起被关在不明究竟的地方,对这样毫无道理可言的命令,怎么可能老实服从呢。
“帕梅拉小姐,让我替恰克再问一次。
你把玻璃鸟放到哪儿去了?”
“无可奉告。
那不是用来给人观赏的。”
“这不对劲。
你应该也明白吧。
如果不能出入外边,那玻璃鸟现在应该也在这‘牢房’的某处。
然而刚才墙壁变成透明的时候,哪里都没看见玻璃鸟。”
长长的沉默过后,帕梅拉无表情的面具有了细微的动摇——看上去好像如此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也觉得奇怪。
我确实应该放起来了。
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呢……”
我去准备饭菜,请大家在房间里稍等——留下这句话,帕梅拉就走了。
向特拉维斯的遗体默祷之后,塞西莉亚等人也出了房间。
结果遗体只能这么放着。
本想至少把他的姿势摆好,可想到在血还没干透的时候这么做,自己的衣服也会沾上血,就犹豫了。
伊恩安慰她说,出于保护现场的目的,最好不要乱动。
“饭菜,哼。”
走在过道上,恰克语带讽刺地叹了口气,“在这种情况下,怎么可能吃得下去……特拉维斯都变成那样了。
那女人的神经到底是什么做的。”
他明显流露出对帕梅拉的怀疑。
“不会是又想下毒吧。”
伊恩开玩笑说,可恰克笑不出来,皱起了眉。
“那个,伊恩……她说的话,能信多少呢?”
铁门真的只能从外边打开吗?帕梅拉自己和他们一起被关起来了是事实吗?她是真的找不到玻璃鸟去哪儿了吗?
“不好说。
不过想断定她从头到尾全是在说谎,现在还为时尚早。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