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雨川冷不防问曹青：&ldo;现在几点钟了?&rdo;

曹青看了看手表。

&ldo;十二点零三分。

&rdo;

照片里显示十点十分。

两者之间似乎没有任何关联。

慕容雨川倏然站起。

&ldo;我们现在立刻去古北路。

&rdo;

&ldo;去找陆组长吗?&rdo;曹青问。

陆小棠住院的急救中心就在古北路。

&ldo;不是。

去老百货大楼。

&rdo;

轿车开上了马路，慕容雨川才开始向曹青解释。

&ldo;除了老百货大楼之外，c市再没有其它地方有钟楼。

&rdo;

&ldo;大本钟暗指老百货大楼?&rdo;

&ldo;我们目前只能这样理解。

&rdo;

&ldo;纸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&rdo;

&ldo;那是《圣经》里记载的古以色列所罗门王说过的一段话‐‐&lso;地上有一件空虚的事：有些义人的遭遇，仿佛他做了恶;有些恶人的际遇，仿佛他行了义。

我说，这也是空虚。

&rso;这些话原意是说人世险恶，互相欺诈，到头来撒手人寰，一了百了。

在凶手眼中，这段话成了行凶作恶的托词。

&rdo;

&ldo;你是说凶手要在那里杀人吗?&rdo;

&ldo;我只能这样猜测。

&rdo;

现在可是白天。

公园，影院，商场这些公共场所正是人群的聚集区。

凶手胆敢在这样的地方明目张胆的作案吗?曹青不太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