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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就花太多功夫讲这些事情,显得我的青春过于绚烂多彩了。
其实,那一年所有这样的“时刻”
加起来,可能也不会超过一天。
到了大二,我开始频繁地出现症状了。
当时我还不能控制这一“感受”
,更多时候是延续高中的策略,让自己放松下来——但是这个策略变得不管用了。
我一放松,那个环形的光圈收缩得就越快,我就有越高的几率晕厥过去。
我自己其实倒觉得没有太大影响,但是这吓坏了学校的辅导老师。
他们很负责任,带着我去医院查了一圈,还通知了我父母。
那个时候,父亲母亲关系已经不怎么好了,所以当他们一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也很难感觉到温馨的家庭气氛,更多的是感受到令人压抑的敌意。
这么折腾了几轮以后,父母开始相信一些医生关于“癔症”
的说辞,对我表现出不满。
尤其是母亲,她一直觉得我是个软弱的小孩子,喜欢逃避困难,遇到难关就想要缩起来,所以“癔症”
这个说辞很符合她的预期。
终于,在我和母亲大吵了一架以后,父母也认为,这份婚姻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义了。
不过他们没有立马离婚,而是先分居。
父亲应聘了鄂尔多斯一个私立学校的校长,之后就长期定居在那里。
父母从小吵架吵到大,在年少的时候,这种场面可能会让我感到害怕,但是随着成年,我也明白有的关系应当随缘。
不过,我难免认为自己对这个结果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得做点什么。
一方面,我跟辅导员进行了一次长谈,表示我并没有太大问题。
辅导员则是进行了一通不知道意义何在的“教育”
,让我卸下包袱,减轻压力,不要把竞争太当回事儿。
另一方面,我开始在宿舍没人的时候,在铺位上去拿捏“晕”
的感觉。
如果说高中时候我是努力让晕厥不要发生,那么现在我则是试图诱导它发生,进而耐受那种强烈的失重感——我的大脑似乎从反复晕倒的“经验”
中感知到,我并不是不能与它和谐相处。
这段摸索只能说是“有门”
,但却缺乏真正的成功经验。
“有门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