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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也神奇,我立刻就感到从针扎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酸胀感,好像原本消失不见的手臂又回来了。
等到针体渐渐被抽出皮肤,我这才发现这些针虽然尾端看起来好像又粗又长,其实下半截很细,就像一根放大了一倍的针灸用的毫针。
原来我并没有像我自己想象的那样被钉在床上,而只是扎了一身针灸?
难道我不能动弹是因为这些针?
虽然早知道传统的针灸术厉害,但是居然能把人扎成个全身瘫痪也确实够牛逼了,难不成我舅公居然还有这个能耐?
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怕我会“诈尸”
?
还是我“诈尸”
过?
“舅公,我身上这么多针是你扎的吧?为什么呢?”
“我说了,叫我医生。”
舅公眼皮也不抬一下地说。
“舅……好吧,医生。
你要是能给我解释一下,我也不至于战战兢兢地怕你废了我呀。”
“如果不封住经脉,你也未必能熬过这一劫,等失控那就晚了。”
说话的时候舅公的手也没闲着,很快我两臂上的银针就基本都起出来了,他小心地把针一根根收进针灸袋里扎好,拍拍手说,“你先找找感觉,可以试着动动手指,两个时辰后我再帮你取脚上的。”
时辰?我一边觉得有趣,一边又感到有点失望,“不能一次全拔掉吗?”
“那也要你顶得住才行,要是脉象乱了,这针还得给你加回去。”
舅公笑了笑说,“没事,用针量一直在减少,现在已经是最低程度的压制了,多的时候,你就像个刺猬一样,身上没一处是好的。”
虽然明白他是在安慰我,我仍旧忍不住撇了撇嘴。
正想再问点什么,却见他披上衣服站起身来,“好了,再会,我也走了。”
“哎?!
舅公……啊不对医生!
等一下!
你扔我在这是要去哪儿啊——”
“晚饭。”
他说得异常干脆,然后爽快地一挥手开门而去,剩下我直挺挺地在原地躺尸。
于是接下来的时间,我只能望着天花板努力活动双手了。
刚开始只能动动手指,慢慢地我可以抬起手掌做更大动作,但有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,很不真实,就像手术出来麻醉还没消退的感觉。
无论是皮肤的颜色还是手指的形状,都无疑还是人类的手——我歪头凝视着自己的手掌,心里有了几分安慰。
我并没有变成霍玲或老邓那样,彷佛在张家楼最后发生的那一切,都只是一场幻梦。
这双手真的曾经撕裂过某个人的身体吗?
我闭上眼睛,想起舅公刚才的用词,他说对我施针是为了“压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