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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姨如闻异味,皱了皱鼻子。
“偶尔一两次我没意见,毕竟做了那么多年,也算分内工作。
可是后来天天来这么一两次谁受得了,你说是吧。”
元灿霓难堪地苦笑。
“你也知道他的性格,很要面子,不愿意穿纸尿裤。
我就想不通了,多方便的东西啊,套身上谁看得见,真是的,我们老家有点条件的老人都在用。”
芳姨跟知情人倾诉起来更得劲,尤其还是盟友。
“我就跟你爸说,再找一个护工吧,哪能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活,加工资我也不愿意啊。
说句不好听的,家里就老东家和一个保姆,要是出了点什么闪失,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啊。”
儿媳邹小黛不愿意跟老人同住,所以元生忠哪怕上了年纪又丧妻,目前还是住在以前的别墅。
芳姨也不奢望她回答或安慰,纯粹抱怨几句,马上说:“我还是先丢垃圾,你快进去吧,护工应该还没给他擦身。”
元灿霓对护工阿姨来说还是陌生面孔,不存在于家里任何一幅全家福里,恐怕这位老东家也不怎么提及。
她只能自我介绍,“我是他的孙女。”
阿姨回过神,堆出笑:“难怪我看着面相有点相像,他在卧室,刚躺下,应该还没睡着。”
元灿霓上了三楼,进入房门敞开的主卧前,先路过的一间房里摆满陌生的私人物品,应该是护工阿姨的房间,方便老人叫人。
如果印象没出错,以前这是客卧,元生忠嫌她碍眼,不让她住,打发到负一层保姆间的走廊。
平常主仆路线鲜有重叠,她不会晃到他的眼前。
他的宝贝孙子元进凯也不稀罕这间客卧,因为离爷爷房间太近,藏不住风吹草动,不方便他躲来爷爷家通宵打游戏。
元灿霓敲了敲门,“爷爷……”
元生忠半躺在床上,戴着老花镜,举着超大字体的手机。
房间弥漫一股淡淡的“老人味”
,混合着中药,润肤霜,以及也许是尿失禁特有的气味。
她甚至在梳妆台的瓶瓶罐罐中看到一瓶开塞露。
看来脾气不一定能维持体面,岁月仍是最大的魔鬼。
“您身体还好吗?”
元灿霓只站在床边,没拉椅子坐下。
元生忠冷冷哼声,估计无话可说。
放下手机,摘掉眼镜,两手交叠置于背上,缓缓阖上双眼。
她也差不多,如果不是怀着疑问而来,可能都不会迈进大门一步。
默默看了一会,元灿霓再度开口:“我不会打搅您太久,只是想问一个问题。
我高三那年,也就是大概八-九年前,商宇的奶奶是不是拿过一个盒子到家里,托你转交给我?”
老树皮般的眼睑颤了颤,依然没有撩开。
“你为什么没有给我?”
轻飘飘的语气承载不住质问的重量,过载的那部分怨恨和遗憾,统统反噬到她身上。
元灿霓握紧拳头,却无法打出。
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原来最质朴的俗语在元生忠身上也会失效。
确认他胸膛还在起伏,她没收住脚步声,咚咚地大步踏出大门。
面对这个刻薄的半路爷爷,元灿霓还是旧怨难消,可出了这一道门,一切似乎随风而逝,没有再计较的精力与必要。
下午练车,元灿霓当晚便搬回燕灵湖的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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