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按法律来吧。

&rdo;

&ldo;诶，你太狡猾了。

而且法律不一定对。

&rdo;

程锦想了想，&ldo;法律有误或者有滞后，那就慢慢修正。

要维持秩序，总得有规则。

如果大部分人都认为规则陈旧了，那大家自然会用各种办法来改变甚至推翻旧规则，形成新规则。

&rdo;

&ldo;如果开倒车呢？&rdo;韩彬突然插了句。

程锦道：&ldo;大方向上，人类是在前进的，虽然偶有迂回。

行了，越说越远了，不说了……&rdo;

步欢笑道：&ldo;我们只是聊一下恋爱观，是你把话题进一步扩大的。

&rdo;

程锦辩解：&ldo;我这叫透过表象看本质。

&rdo;

大家都笑了。

杨思觅搂住程锦脖子，在他脸上亲了下。

‐‐大概是安慰吧。

&ldo;……&rdo;

程锦被他们折腾得一点脾气也没有，在心里暗叹口气，然后认真地看着杨思觅，&ldo;之前说的多边恋什么的，如果是一对多，那我们要找的可能是一个人，他导致了5人的失踪，如果是多对多，那就可能是几个人‐‐也就是一个小团体？之前你不是倾向于认为是一个人吗，现在改主意了？&rdo;

&ldo;或许。

&rdo;杨思觅弯了下嘴角，&ldo;你的线索不够多，我怎么说都可以是&lso;对&rso;的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程锦只能道：&ldo;晚上看看有没有新线索吧。

&rdo;

杨思觅又亲了他一下。

&ldo;……&rdo;

那个酒吧晚上十点有节目，到时可能会很热闹‐‐没法好好说话的那种热闹，程锦他们便决定早点去，人少点，方便聊天。

九点多，他们进酒吧后，发现已经有一些人在了。

这次他们没特地折腾行头，穿着普通便装便过来了，不过，因为外形打眼，一进去，照样引来了许多目光。

人家看他们是一群人来的，估计是朋友聚会，倒也没人过来打扰。

叶莱他们去座位上坐，程锦和杨思觅去了吧台，坐下后，程锦点了两杯酒。

染着灰发的调酒师看了看他们，&ldo;你们是一对？&rdo;

杨思觅冷淡地&ldo;嗯&rdo;了一声。

程锦笑道：&ldo;是啊。

我们路过万林，以前听人说起过这里，所以过来坐一下。

&rdo;

调酒师笑道：&ldo;哦，刚来万林啊，难怪以前没见过你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