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他们当晚就坐上回京的飞机。

他们这次是搭便机，秦越路过钟州，顺便带他们回京。

本来是周良才要替他们安排私人飞机送他们回京，程锦当然一口拒绝。

周良才表示，这对他不算什么，举手之劳而已，让程锦不要有心理负担。

&ldo;……&rdo;程锦心情有点复杂，周爸爸这人的行事作风挺居高临下的。

韩彬说：&ldo;秦越问我们要不要一起走，他正好要经过钟州。

&rdo;本来他是要拒绝的，因为秦越肯定不是&ldo;恰巧&rdo;路过，他是想特地绕过来。

何必这么麻烦。

但周良才突然冒出来强行示好，与其接受他的&ldo;举手之劳&rdo;，那还不如麻烦秦越。

程锦自然也是选秦越。

杨思觅看向周良才，&ldo;秦越，也是做生意的，你认识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周良才实在搞不懂，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跟他们有关系，大家发展人脉也不至于发展到杀人案调查组去吧？谁家会没事就死个人？

……

秦越的飞机是架八座的小飞机，刚好满座。

飞机布置得很舒适。

飞机上的食物也很不错，大家吃完正餐吃甜心，喝完酒喝饮料，嘴一直没停下。

秦越笑道：&ldo;你们是很饿吗？&rdo;

&ldo;因为这次很折腾，我们消耗大。

&rdo;步欢端着杯红酒慢慢品着，叹道，&ldo;凶手非常狡猾，要不是最后我们老大出了个奇招，还搞不定他。

真没想到这种一时兴起作下的案子也会这么难查。

&rdo;

&ldo;感觉他不是一时兴起，他是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想，想得多了，最后就一时冲动做了。

&rdo;叶莱说。

她在喝一杯紫红色的果汁。

步欢笑道：&ldo;诶，我就是想表达一下他是应激性作案。

&rdo;

&ldo;嗯。

没有事先计划完美，全凭一时冲动作案，是激情犯罪。

这种做法很不可取，事后能操作的空间很有限，再怎么补漏洞，也还是很容易漏洞百出。

他这次是运气好，才让我们头疼了这几天。

&rdo;程锦说。

他在吃水果，自己每吃一块，就喂杨思觅两块，说话间，喂食不够专心，被杨思觅咬住了水果叉。

韩彬道：&ldo;你是在教我们作案？&rdo;或许是多喝了几杯，他现在姿态放松地斜靠在座椅上。

秦越坐在他身边，和他肩碰着肩。

步欢大笑，差点喷酒，冲韩彬比了个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