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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缸放满了水，明蔓将虞知枝抱了进去，微烫的水温一时让人不适，虞知枝浑身颤了下，她很少泡澡，因为怕水，所以下意识伸手抱住明蔓的胳膊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，着急说：“不要走。”

明蔓弯腰，轻笑了下，温柔说：“我不走。”

虞知枝睁着湿漉漉的眼睛，长长的睫毛轻眨了下，说：“你帮我，我有点累。”

明蔓笑，道：“好。”

水很清，随着她的动作，水波荡漾，发出哗啦啦的水声。

明蔓替她清理身体，虞知枝怕身体滑下去，双手一直抱住她的胳膊，整个人贴着她，身体紧紧绷住，感受到深处的手指，紧紧缠着她。

明蔓一手扶住她的膝盖，一边哄着她：“放松。”

可这样的情形之下，哪里还能放松，虞知枝身体不受控制，她紧紧抓住明蔓的胳膊，感受到她动作停下来，身体慢慢放松，可只稍稍泄下半秒，就感受到异样，再次绷紧身体，虞知枝唔了声，着急道：“有水。”

明蔓有些恍惚，问她：“什么？”

虞知枝上气不接下气，轻轻喘息：“有水，水进去了。”

“我不洗了，我不想洗了，小蔓蔓。”

虞知枝欲哭无泪，声音里带着哭腔求饶。

她不喜欢水，更不喜欢泡澡。

明蔓察觉出来她是真的抵触，也没有再坚持，她伸出手，从她胳膊底下穿过去，将人半掬起来，轻轻道：“那我带你淋浴，好不好？”

虞知枝嗯了一声，明蔓抱她出浴缸。

两人一起淋浴洗了个澡，情况也没有比浴缸里好多少，一直折腾到热水器的热水都没有了，才作罢。

虞知枝整个人虚脱，无力挂在明蔓身上，长长的发丝凌乱贴在后背，生出一种妖致的美。

明蔓替她擦干身上的水，又从衣柜里随便摸了件睡裙替她换上，随后抱着她回了房间。

虞知枝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，下午啃了半个三明治，晚上又喝了不少酒，胃里吐了个精光，现在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。

小腹凉凉的，虞知枝贴在明蔓颈窝里昏昏欲睡。

明蔓摸上她的小腹，用掌心的温度替她捂了捂，像是想起什么来，明蔓问她：“你是不是要来大姨妈了？”

虞知枝唔了声，脑子里浑浑噩噩的，听见明蔓的话，半天才恍惚说：“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
她生理期一向不怎么准时，每回也都是小糖替她记着的，可周期不准时，记了也没什么大用处。

虞知枝又往她怀里拱了拱，也不知是不是洗澡洗了太久的缘故，还是真的要来大姨妈，大夏天的，她居然感觉有些冷。

虞知枝环住明蔓的腰，腿也往她那里拱，嗫嚅叹道：“你身上挺暖和，抱着好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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