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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（第5页）

“嗯。”

他点头。

“那你发狂时，都看到了什么？”

她好奇，他那一声声“阿远”

的后面，到底是怎样的画面。

霍铮却一默，偷偷打量起她的表情来。

可她垂了头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，亦无从猜测她的想法。

“是些幻觉，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
他半晌方回道。

“哦。”

俞眉远淡道。

伤口很快包好，她以牙咬着白纱，单手将布条打了结。

大功告成，她抬头。

霍铮却又想起一事，便问她：“刚才……除了朝你出掌之外，我还对你做了什么吗？”

他对现实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。

俞眉远脸一红，反射性开口：“没有。

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真的？那你可有受伤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俞眉远的口气并不好。

“可你呕血了？”

霍铮留意到她覆面的蛟纱之上有抹淡淡血迹，就在唇间。

见她不解，他便以指点上自己的唇向她示意。

唇瓣却忽然传来一丝刺疼，他疑惑地将手指放下。

指尖上有片殷红血色。

他的唇不知何时破口了。

俞眉远看得整个人要烧成渣。

她适才隔着蛟丝咬他，他的血自然染上蛟丝，位置也在唇上。

“还你。”

她大窘，从脸上扯下蛟丝扔回他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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