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得，也很古怪。

&ldo;……&rdo;谢宁咽了咽口水，莫名紧张，&ldo;我不是因为这样才看他的。

&rdo;

少年轻扣着她眼角的指尖下滑，点过俏挺的鼻子，落到她不知为何有些破皮的唇瓣上，戴在他手腕的铜铃铛蹭过她脸上的皮肤。

&ldo;我懂了。

&rdo;他说。

谢宁听到许扶清这句话，看着他有点儿发怔，她这还什么都没说呢，他怎么就懂了。

许扶清笑容往下放了放，面无表情地看她，慢条斯理道：&ldo;难不成这便是民间话本所言的心之所向、不受控制?里面提到，如果遇到喜欢之人，眼睛就离不了那人，像黏过去了一般，收也收不回来。

&rdo;

他说话的语速并不快，偏偏谢宁就是打断不了。

指腹轻拂过她唇上那些破皮，少年低垂着眼睫。

&ldo;但若是如此，谢宁就是喜欢林姑娘，只是我很疑惑啊，你才见他不到几面，竟就到了民间话本所言的地步?&rdo;

越说越离谱，她听不下去了，&ldo;不是的，你听我说。

&rdo;

&ldo;你说，我在听。

&rdo;许扶清慢慢地恢复笑容，谦和斯文的模样，将谢宁唇瓣的破皮温柔地撕下来，有点儿微疼。

破皮尽数落到他掌心。

她嘶了一声，想起今早在铜镜前看到的自己，也不知是缺水还是天气过于干燥，一夜过去，嘴唇就破皮了，还渗着若有若无的血丝。

谢宁喉咙又干了，偏过头去咳嗽几声，再如实道：&ldo;我觉得林姑娘跟你很像，所以总是情不自禁地多看几眼。

&rdo;

许扶清指尖微顿，似听不明白，&ldo;林姑娘跟我很像?&rdo;

&ldo;呃，你不觉得你们之间有些地方很像吗?&rdo;谢宁不相信他没感受到。

少年慢悠悠地将掌心的破皮放进嘴里，喉结一滚，表情没什么变化地吞了下去，不顾谢宁因吃惊而瞪大的双眼，道：&ldo;那谢宁是对我心之所向、不受控制啊。

&rdo;

谢宁头皮发麻，还忽然感觉喉咙非常不舒服。

作者有话说：

第47章红色绣花鞋六

怎么可以，怎么可以吃掉了那些破皮?

谢宁强迫自己当作没看见，因为许扶清举动极其难以读懂。

好半晌，她才有其他表情，差点站不稳，嘴巴翕动了几下，讷讷地顺着许扶清问题说话：&ldo;你说我对你是心之所向，不受控制?&rdo;

哪里来的歪理?谢宁嘴角抽了抽。

&ldo;呵。

&rdo;他弯起唇，笑，&ldo;好像也不对，倘若真的像民间话本所言，我分明在此，谢宁为何还要看一名就你说的与我相像之人?&rdo;

她刚想纠正许扶清，又听他道：&ldo;也罢，喜欢别人又如何，你的身体是我的便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