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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祁川也没否认,坦诚说:“师尊知道的,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本来就没有半分控制力。”
“假如我坐怀不乱,要么是成了太监要么就是对你心意有假。”
晏祁川理直气壮。
顾棠聿听着他这“表白”
的话,耳廓觉得发热,一边掰着对方的手一边羞恼说:“都是禽兽了,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!”
这下屎盆子又扣回来,晏祁川感觉自己很委屈很冤枉,真的,他这算禽兽行为吗?分明都没有强行永久标记顾棠聿,昨晚也的咬后颈也跟他说过了,顶多就是没控制住力道,在对方身上留下的印子有点多有点深。
“师尊,真的,这天底下就没有比我待你更为赤城和尊敬的人了。”
晏祁川低头紧紧抱着怀中人,脸埋在他的颈窝叹道。
按照他的脾性,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,想杀的人也会千方百计杀死,就算一时弄不死,后面他也会找机会复仇。
对于顾棠聿他是真的珍视,因为这人从没对自己造成实质性伤害,他先前在受制于系统的情况下还偷偷救自己,又给了很大助力,单凭这些他就能以身相报,共享江山。
“你的赤城跟尊敬就是将我困在你的寝宫当禁脔?被你羞辱被你上?”
顾棠聿见对方死皮赖脸的说着荒谬的话,一时气急出声。
“师尊怎么如此自降位份?你是我的道侣,也是魔宫的第二个主人,更是将来跟我平分天下的人。”
晏祁川微微皱眉有些不悦道。
“你觉得我困着你是羞辱?但不这样的话师尊肯定会逃跑,等结契大典后你就有魔宫自由行走的权利,届时整个魔界也都会知晓你的存在。”
“我不想当什么魔界共主,这一点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吧,我想要的是……啊!”
顾棠聿驳斥回去,只是后面的话没说完,他腰间禁锢的力道就加重,同时后颈也再次被咬上。
后颈的痛唤醒了昨夜的记忆,那种由疼转耻转麻的身体变化让顾棠聿不经瑟缩发抖,脑海深处开始滋生臣服的念头,像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。
“这话我不爱听,这一点一开始我也跟你说过了,我可以给你自由,但不要妄想从我身边离开。”
晏祁川松开牙齿,语气中带着几丝危险跟薄怒。
他亲了亲顾棠聿后颈红肿之处,昨晚咬的牙印本来就没消,此刻再次加深,变得红艳淫靡。
“还有,师尊是不是不明白何为禁脔?”
晏祁川低低又道,右手向上抬起怀中人的下巴,让他仰视着自己。
“禁脔的话,你觉得你还能下得了床,跟我还得了嘴,甚至动手打我?”
“反正师尊离开的心思不歇,到时候我也不是不可以将你用链条绳索彻底捆在我的床榻之间,让你深切体会到禁脔的‘待遇’。”
“我会怜香惜玉的,链条用纯金打造,施加法阵,接触脚踝、手腕的地方会用兔毛仔细覆盖,保证不让师尊受伤,等夜幕降临就鱼水之欢,或者白日也行,一切都看我兴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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