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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文辉说着,拿出手机搜索了一阵,通过关键词找出一条五六年前的新闻给祁白露看,那是一条关于某慈善基金会成立的新闻,照片上的□□跟人握手,郑昆玉就站在他旁边。
祁白露正要把页面关上,却在照片里看到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,最边上的,不小心闯进镜头,拿着酒杯只拍到一个落落侧影的那个人,不是阮秋季又是谁。
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,而是敌人。
祁白露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这句话,商业往来都是为利益而聚,为利益而散,他从来不觉得郑昆玉跟阮秋季是真正的朋友——这么久以来,他好像从来都不知道阮秋季想要什么,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,而不是一个开疆扩土的野心家。
但如果他是呢。
祁白露脑海中有很多一闪而过的碎片,只是一时间抓不住,也拼不起来。
程文辉接过手机,低头看了一会儿,忽然道:“陈向峰。”
太久没听到这个名字,祁白露有点恍惚,陈向峰不是离开拘留所之后就销声匿迹,离开大众视野了吗。
程文辉点了点照片,道:“这是他刚出道那年的事,所以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顿了下又道:“我好像没跟你说过,其实我带过他一年,后来我们闹得不怎么愉快,也就分道扬镳了。”
祁白露很难想象他们两个怎么分道扬镳,因为程文辉工作严谨,社交上会来事儿,陈向峰看起来八面玲珑、滴水不漏。
最佳经纪人和最佳演员,他们俩明明应该是很合拍的团队。
程文辉仿佛也看出他心中所想,道:“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好,人心隔肚皮。
听说他之前回了老家,最近不知道为什么,好像又回北京了。”
“回北京做什么?”
程文辉摇头,过了一会儿皱眉道:“是啊,他回北京做什么?”
影视圈早就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了,吸毒就等于被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,不会再有出头之日,何况陈向峰在这里没有什么熟人,只有曾经的狐朋狗友。
“不太对。”
程文辉忽然站起来,拿出手机打电话。
祁白露以为他是打给陈向峰,没想到他是打给媒体和记者探口风。
祁白露看程文辉在面前走来走去地说话,他只是在那坐着,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,就好像又看到陈向峰坐在自己面前,用那种古怪的、审视的,不怀好意的目光看自己,然后扑上前猛地扯住自己的手。
没人知道陈向峰回北京做什么,或者说,媒体全都跟约好了一样,没有提前泄露半点消息,只等着在午时三刻看着那团火自己冲破了纸。
两个小时后,他们就会看到,陈向峰新鲜出炉的采访视频挂满了各个新闻平台,视频里的陈向峰素颜出境,揭露亲身经历的□□易和行业潜规则,言语清晰有力,就好像那些话早就经过了无数遍的斟酌、打磨,不动声色,有备而来,提刀砍七寸。
毫不夸张地说,采访视频一出来,立刻压倒了其他所有新闻,以火烧燎原之势转发、传播,所有的平台头条,明晃晃挂在玉山倾倒 从酒店出来之后,程文辉去露天停车场开车,七月的北京正是极热的时候,酒店附近的绿化又做得不好,程文辉冒着日头走了几百米,已经是汗流浃背,祁白露沉默地跟在他身后。
快走到车旁时,程文辉正掏出车钥匙准备开车门,忽然听到身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,他连忙回过身看,只见祁白露倒在路旁,那顶鸭舌帽也掀翻在了地上。
程文辉吓了一跳,喊了几声“小祁”
也没把人叫醒,祁白露闭着眼睛紧咬牙,面色潮红,皮肤发烫,随手一摸浑身都是汗,没有一点反应,估计是中暑昏迷了过去。
程文辉看附近一个人影都没有,捡起帽子,费力把人抱起来送回车后座,先给祁白露倒水喝。
但祁白露没有一点意识,水根本喂不下去,程文辉只好在他脸上拍了些水,立刻把人送医院。
幸好有一家医院离得近,程文辉开了两条街就把人送到了。
车里冷气开得很足,工作人员来抬人的时候,祁白露已经醒了,虽然程文辉叫他的名字时,他还是意识不清,给不出回应。
程文辉办完手续之后,回到病房看到护士准备给祁白露打点滴。
祁白露被脚步声吵醒了,护士给他用酒精棉球擦手背,他睁开眼睛看到护士手里拿的针,在护士握住他的手准备扎针时,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。
护士赶紧松开手,抬头向程文辉投去救助的眼神,程文辉坐在床边按住祁白露的上身道:“小祁,这里是医院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,祁白露才回过神安静下来,程文辉给护士使了个眼色,护士走上前对着光线找祁白露手背的血管,她刚才可能被吓到了,这一针没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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