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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（第2页）

我走出办公室。

第十三章

我开着车，从日落大道向西走。

我在几个街区胡乱地兜了几个圈子，没发现有别的车跟着我。

我把车停在一家药店门口，走进一个电话间。

我投进一枚镍币，要话务员接通帕萨登纳镇的一个号码。

她告诉我应该投进多少钱。

&ldo;我是菲利普&iddot;马洛，请替我找默多克太太。

&rdo;

接电话的人叫我等一会儿。

于是我听到一个文静而又非常清脆的声音说：&ldo;是马洛先生吗?默多克太太正在休息。

你有什么话要我转达吗?&rdo;

&ldo;你不该告诉那个人。

&rdo;

&ldo;我不该‐‐告诉谁?&rdo;

&ldo;告诉那个你用他的手绢抹眼泪的疯子。

&rdo;

&ldo;你怎么敢这么说话?&rdo;

&ldo;好，那就算了吧。

&rdo;我说，&ldo;请让我跟默多克太太说几句话。

我有点儿事得告诉她。

&rdo;

&ldo;好吧，我试试。

&rdo;文静的声音走远了，我开始等着。

我等了很长时间。

他们得把她从靠枕上扶起来，得把红葡萄酒瓶从她的骨节僵硬的大手里夺下来，得把电话和听筒放到她手里。

最后，我终于听到电话那头清嗓子的声音，像是一列货车正驶过隧道。

&ldo;我就是默多克太太。

&rdo;

&ldo;默多克太太，今天早上咱们谈到了您的一件东西。

要是见到了的话，您能认得出来吗?我是说，从另外几个和它相同的东西里边您能不能把它挑出来?&rdo;

&ldo;这个‐‐还有跟它一样的吗?&rdo;

&ldo;肯定有。

据我所知，有好几十，也许有好几百。

至少有好几千。

当然了，这些东西都在什么地方我是不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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