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或许是，又或者不是。

&rdo;似乎觉得没有必要继续耗下去了，九天开口：&ldo;最后一个问题，那你说……我为什么突然间召唤你回来？&rdo;

卓砚真的觉得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自己内心的想法，答案已经知道了，但是却还是要一步一步看着自己迈入那个深渊，憋屈的可以：&ldo;很简单，因为你能量不够了，就连维持那两个世界的能量都没有了，所以你让我提前回来了。

&rdo;

&ldo;嗯，说的不错……还有呢？&rdo;

双拳紧握着，卓砚抿着唇，还是决定开口：&ldo;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&rdo;他突然将目光放在那个一直被他讽刺称为鸡蛋球的圆形系统上：&ldo;那里面就是你的能量源吧？&rdo;

九天终于露出诧异的目光，她的嘴角勾起来：&ldo;卓砚，你真的是超乎我想像的聪明，&rdo;她言：&ldo;什么时候发现的？&rdo;

&ldo;洪荒回来，里面的气息泄露了。

&rdo;所以那个时候他操纵着界面的手指才会顿住，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并没有多想，但是如今那么多条线索连接下来，压根不难发现真相到底是什么。

就是因为明白，所以才会不甘，到头来，以为自己真的活得潇洒了，终于迈出那个局了，可是还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，而自己则还是身在局中局。

九天的目光越来越复杂的看着卓砚：&ldo;你难道就不害怕？&rdo;

&ldo;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吧？&rdo;卓砚双眼眯起：&ldo;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来到这个轮回世界之中，就不会付出什么。

&rdo;

九天摇了摇头：&ldo;我和你说事实好了。

&rdo;也不管卓砚到底乐不乐意充当这个聆听者，她继续说着：&ldo;你知道吗？从我有意识起，我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，但自从封神时期我莫名沉睡之后，再次醒来之后，他却不见了。

&rdo;

她顿了顿，看着卓砚，目光有一种近乎超然的执着：&ldo;不过没关系，我可以等，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不管的。

&rdo;她这么说着，下一秒目光却流露出痛苦：&ldo;但是我本体的能量却压根经不起这样的消耗，我不想等到他回来找到我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变成了死物，所以我只能寻求办法去解决……&rdo;

&ldo;什么办法？&rdo;但这样问出口的卓砚，又何尝不知道九天所说的办法是什么？又是一个为了私欲而害死人的人，不，又或者是神？卓砚低着头苦笑着，忍住自己爆发的冲动，或许是陆扬尧的诅咒起到了作用，这种压根没有胜算的对持他能怎么样？！

&ldo;办法？你说我一个没办法出去没办法进入世界里面的器灵，还能做什么？只能绝望的等，终于有一天我侥幸接触到了网络，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，既然我不能出去……&rdo;她的双眼带上了近乎让人无法直视的光彩：&ldo;但我可以把人带进来啊！

&rdo;

卓砚动了动唇：&ldo;所以你才会弄出这个轮回系统！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