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。”

周修然看起来漫不经心的，结果每一步都能带领着她。

天色很暗，半夜像是忽然下起了雪。

屋内暖洋洋的，气温把人的脸蛋熏蒸的滚烫。

知韵头颅埋得很低，周修然低头看她，低笑问道：

“还教不教我了？”

知韵不说话，更像是刻意不理他。

周修然轻叹一声，忽然抱住她，轻声哄道：“好了，不委屈，我抱抱你好不好。”

知韵声音很哑，好像是带着点委屈。

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
“好，我抱你去。”

毕竟这是二人第一次，周修然表现的很温柔，没舍得怎么对她。

知韵在里面洗澡，周修然站在客厅的窗户那处抽烟。

此刻都已经凌晨三点钟了。

外面被白雪覆盖住了厚厚的一层。

听到浴室里面动静停下来，周修然开口说道：

“知韵。”

浴室里面传来知韵闷闷的声音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周修然眼尾略微上扬，掐灭了烟，然后走到浴室里面敲了敲门，说道：

“出来。”

“下雪了。”

五分钟过后。

穿着浴袍的知韵磨磨唧唧的走了出来。

她鼻尖和眼睛都是红红的，看起来好像是哭过。

但却不是在浴室里面哭的。

“下雪了？”

她圆眸微睁，看起来有些期待的模样。

“我带你过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