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丽莎使自己镇静下来，指着空空的酒杯，为光说自己的工作而道歉。

&ldo;没关系。

&rdo;拉尔夫坚持说。

&ldo;我听一整夜也不会嫌烦的。

你在洛杉矶和圣路易斯的成就真太令我惊叹了。

&rdo;

&ldo;我已经都告诉过你了呀！

&rdo;玛丽莎辩解说。

她指的是他们经常通电话。

在圣路易斯，玛丽莎养成了习惯，每隔两、三天就打一次电话给他。

跟拉尔夫交谈既为自己的理论找到共鸣，又减轻了因杜布切克的持续冷淡而引起的沮丧。

拉尔夫对此一直表示理解和支持。

&ldo;我想听听更多的社会反应。

&rdo;他说。

&ldo;在三十七人死亡的情况下，行政当局和医务人员是怎样控制住恐慌的。

&rdo;

玛丽莎看他问得真诚，便尽力描述了圣路易斯医院的混乱。

医务人员和病人对强制的隔离检疫愤怒万分。

泰伯索医生伤心地告诉过她，他估计检疫撤消后医院得关门大吉了。

&ldo;你知道，我还在担心自己会得病呢。

&rdo;玛丽莎承认说，忸怩地笑了。

&ldo;每次我一头疼，就想：&lso;哎，艾伯拉发了！

&rso;虽然我们还是不知道病毒从何而来，杜布切克认为病毒宿主一定与医务人员有关。

这并不让我更觉得放心。

&rdo;

&ldo;你相信他的说法吗？&rdo;拉尔夫问。

玛丽莎格格地笑了。

&ldo;照理我该相信。

&rdo;她说。

&ldo;如果他说对了，你就得特别小心哟。

两个索引病例都是眼科医生呢。

&rdo;

&ldo;别说这个。

&rdo;拉尔夫笑道。

&ldo;我迷信着呢。

&rdo;

侍者过来倒第二次咖啡，玛丽莎靠回自己的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