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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高中毕业后,我虽然拿了驾照,但基本没碰过车。
我们进行了很多次尝试。
一年仅有一天,且每隔两个小时才有一次机会,所以我们详细地计划,并定好了要尝试的事项和要确证的事项,并且逐一进行了验证。
传送到达的位置几乎与对方先前所在的位置完全重叠。
刚才我也说过,位置虽一样,但姿势并不会一致。
手里拿的东西也会一起传送过去。
如果拿的是咖啡杯,咖啡也会跟着一起移动。
互换位置后,基本上都会洒掉。
哪怕把自己绑在柱子上,也会被传送走。
不过,传送来的那一方并不会被绑住。
想通过抓住什么来防止移动是没用的。
这能有什么用?
或许有人要问了,这样的移动有什么意义呢?
不知道。
我们也只能这样回答吧。
就好像有些人在某一种花粉变多时,就会打喷嚏和流鼻涕一样,它是一种类似身体特质的东西,并不理会我们是否需要。
我们只有去习惯、去磨合,在此前提下继续生活。
话虽如此,对我和风我来说,它却是一股巨大的力量。
滥用暴力、脾气暴躁的父亲,只顾自我保护、对父亲言听计从的母亲,狭小的廉价公寓,不变的食物、不变的衣服,二人共用的文具,没有游戏机也没有智能手机,这样日复一日,只能让人的情绪越来越负面。
虽然对我们来说,这些都是理所当然,这才是生活的常态,但在这中间,哪怕只能每年一次,去做些不同于旁人的特别的事,就是我们精神上的救赎。
我掰着手指头,焦急地等待着生日的到来,在前一天和风我兴奋地计划着第二天要做什么。
可以说,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生日,我们才能活到今天。
自小学二年级开始,我们便意识到特殊生日的存在,它来找过我们十几次。
我们的规定也随之增加,比如说在互换位置后,要全力伪装成原本在那里的另一个人——我传送到风我那里时,一言一行都要完全符合风我,反过来也一样。
若不这样做,会招致很多麻烦。
另外,对换后的经历要尽可能地相互汇报。
迄今为止,我们的生日里,有过奇妙的经历,有过愉快或不愉快,也有过恐惧。
我想从中挑几个说一说。
首先,就从和同班同学脏棉球相关的一件事说起吧。
☆
很明显,脏棉球的地位在同年级学生里处于底层。
他身穿早已褪色的衣服,让人看见就想打趣问他究竟洗过几千回了,用的文具也很旧,让人直想问他买了多久了。
我们家也和“富裕”
呀、“殷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