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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婳鼻尖一涩,眼泪又滚落下来。
霍时祎吻了吻她眼角,吮去泪珠,听见她问:“你对谁都这么好的吗?”
他沉默几秒,在她脸颊轻蹭两下,“不,只有你。”
只有你值得。
他用嘴伺候的女人,也只此一个。
梁婳咬咬唇,身子往前抱住了他。
这是个感动催生出的拥抱,在她以为自己是一堆垃圾的时候,有人珍视她。
但霍时祎并不享受,两个人都一丝不挂,她胸前软软两团在他胸口揉蹭,女人身上的馨香催涨本就未散的情欲,他抱住她,在她背上轻拍两下,“再这么折腾老子要废了……”
梁婳低头看了一眼,“那……我用手?”
霍时祎总觉得自己有些吃亏,手托着她胸部掂量两下,又感觉乳交还是太委屈她,他说:“你趴好,腿夹紧。”
梁婳立刻会意。
这种事她不久前和陈之墨做过,在霍时祎从她身后覆上来,将性器插入她腿心细缝的时候,她恍惚地想起了很久以前。
那一年的夏天,洱海的风和海浪,她的初吻,还有酒店房间里黏潮的情欲纠缠。
霍时祎大掌抓揉着她的乳,玩弄她的乳尖,他舔吻着她雪白的后颈和肩头,火热的硕根在她湿腻的腿心进出,一次又一次,剐蹭着柔嫩娇软的花瓣。
梁婳皱着眉细细喘息,霍时祎和陈之墨是不同的,他身上有更重的烟草味儿,这让他给她的感觉要更糙一些。
哪怕背对着他,她也没法将他当做是陈之墨。
她觉察到自己在想什么,咬紧牙,将险些夺眶而出的泪忍了回去。
霍时祎撞得狠了,囊袋拍击着她的臀,火棍擦过花蒂,她身体轻颤起来,他的动作加快,有一下抓揉她乳房的动作失了分寸,她疼得叫了声。
男人一下子抽身,温凉的东西喷射在她后腰。
霍时祎侧身躺到一旁喘气,过了一阵,抽纸巾为她擦后腰那一堆东西。
梁婳没动,静静趴着,要不是安静的屋内还能听到她没来得及平复的呼吸声,他会以为她睡着了。
他擦完去搂她的腰,“去浴室洗洗。”
“我不想动……”
明明还没做,梁婳感觉跟跑了几千米似的,浑身不适,霍时祎第二次的时间很长,她腿心被磨得火辣辣地疼。
“啧,真是祖宗,”
霍时祎又在她颈间嗅嗅,忽地笑,“不洗算了。”
她身上都是属于他的味道。
但他还是下去到浴室自己简单冲了一下,找了新毛巾用热水洗过拧干,出来后掰着她的腿,在她腿心轻轻擦拭。
他想看看那里到底什么情况,问了一句:“开灯吧?”
梁婳反应极快,“不要!”
霍时祎就笑。
他没坚持,来回几次洗毛巾,给她身上也简单擦了擦。
已经凌晨了,梁婳没一点睡意,霍时祎给她抱着挪到床干着的那一片,又给她盖上被子。
还好床够大,他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,扭头就看到她侧躺着,一双眼在黑暗中亮晶晶。
他吐了个烟圈,忽然开口,不无遗憾:“其实刚才我该多加根手指插一插,可能不会疼得那么厉害。”
他没做扩张是本来以为没必要。
梁婳被这直白的话刺得不能言语,滚烫的脸往枕头里埋了埋。
霍时祎又吸了一口烟,视线还在她身上,缓缓说了句:“我以为你和你那个哥哥早就做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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