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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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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伦以与他年纪不相称的惊人敏捷转向卡雷，他的声音低沉坚定，&ldo;这不是提出反对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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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雷针锋相对地反击道，&ldo;我提的反对意见还不够多!&rdo;

&ldo;达伦先生，&rdo;法官开始说，&ldo;请限制你……&rdo;

可是就在这时候，泰拉又一次崩溃了，戴维斯法官和其他人不得不等着她控制住自己的抽噎声。

之后，达伦又让泰拉讲述了她是如何在医院中指认出那些袭击她的人，汤米是怎样周到细致地在她恢复期间照料她的。

&ldo;他是那样精心地照顾我，&rdo;她说着，嘴唇微微颤抖着，&ldo;他从不抱怨我频繁地在夜里将他吵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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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注意到你丈夫的行为有什么变化吗?&rdo;

&ldo;哦，是的。

他不想出门‐‐流言困扰着他‐‐他也不能入睡，总是在起居室里不停地走来走去，不断地吸着烟。

他很少吃东西……变得那么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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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知道他和你母亲以及两名水手在一起策划什么吗?&rdo;

&ldo;不，完全不知道。

汤米曾有一、两次提过要是能取得一份供词就太好了。

我是说，这件事一直使他感到很烦乱。

我想让他忘了这事，可是他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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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在乔瑟夫&iddot;卡哈哈瓦死的那天，你是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?&rdo;

&ldo;一等兵琼斯在那天的十点左右来到了我的家，这件事是他告诉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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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么，他去你那里的时候，是在杀人之前呢，还是在杀人之后呢?&rdo;

泰拉毫不迟缓地回答道：&ldo;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。

他一进门就异常激动地对我说：&lso;这个……拿着……&rso;然后他就交给了我一把枪，&lso;卡哈哈瓦被杀了!&rso;我问他，汤米在哪儿?他说他送汤米和妈妈坐车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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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他还说了别的吗?&rdo;

&ldo;他向我要点儿喝的，我给他兑了杯威士忌。

他喝完后说：&lso;还不够。

&rso;于是我又给他倒了一杯。

我记得，他当时看起来苍白得就像一个鬼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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